“死了。”
洪正义点点头。
众人瞬间炸开锅，纷纷议论起来。
金妮反手握住洪正义的手，一路向二楼的办公室走去。
推开门，里面坐着另外一位警司。
劫案-谋杀司司长，金妮的父亲，杰弗森·海德。
带着银丝的短发平头，面容坚毅，右手无名指少了一截，正在擦拭他的配枪。
见两人进来。
他目光森冷，先是凝视了一下两人紧握的手，随即金妮便满脸不自然的放开了手。
洪正义眉头微皱，但还是行礼道：“长官！”
杰弗森顿了顿，“法兰恩，真的死了？”
洪正义点头。
“是你杀的？”
杰弗森再问。
金妮看了过来，表情很是复杂。
警校里，洪正义是个愣头青，只是追寻虚假的正义，但为人善良，但现在来看，洪正义变化很大。
金妮希望法兰恩是洪正义杀的，又不希望是。
洪正义没有出声，只是轻轻颔首。
警局里。
劫案-谋杀司和打黑及缉毒司相当不对付。
戈登局长也一清二楚。
杰弗森面色微变，放下手中配枪，靠在真皮椅子上，“年轻人，你胆子真的不小。”
洪正义目光微凝。
没有在他身上触动自己的面板，正如面对戈登一样。
这是个狠人。
能在哥谭完成警察工作的，都是狠人中的狠人。
难怪他比法兰恩年纪大了一圈。
洪正义依旧没有开口。
杰弗森笑了笑，“听着，法兰恩被灰狼帮弄的有些上头，但他手下的那些个警探，各个都是人精。”
“即便你不是杀手，他们也会把凶手挂在你头上，更何况，你就是凶手。”
“过了今晚，你的名字，会第一时间内出现在各个黑帮老大的桌子上。”
“普通警员杀了警司，你知道这事有多离谱吗？”
“光是行政调查就能让你完蛋，但我猜猜，你还是被升级了，对吧？”
“对，一级警员。”
洪正义应道。
杰弗森慢慢点头，精心打理过的络腮胡更显得凶悍。
“这就合理多了，他帮你做了很多。”
“希望你能活下来，我们很需要你。”
说完，杰弗森摆了摆手。
示意让洪正义离开。
洪正义不解皱眉。
这，谜语人来了？
把我带过来就为了说这些？
但洪正义还是乖乖离开。
金妮想跟着一起，却被杰弗森拦下。
洪正义快步走到更衣室，换上警服，穿上防弹衣，重新领了配枪，向媒体室走去。
媒体室外，就是哥谭市警察局的侧门，侧门前，有个石质讲台在大雨中矗立。
那里就是召开紧急发布会的地方。
洪正义在媒体室坐定，来往或准备资料，布置场景的警察都在偷偷打量。
观察着这个卷入风暴中心的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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