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挂着晾衣架上，随风飘荡的是人皮。
申舒一把拉住正好推门进入的俞旅。
“俞旅，情况不对，你看看那是什么？”像是怕惊动什么，申舒压低声音说道。
“嗯？”
俞旅顺着申舒指的方向看去。
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往后退了几步，同样低声说道。
“人皮，那晾衣架上，挂着六张大小不一的人皮！”
“限制部派来的御鬼者小队，最先勘察的就是柳南的住处，报告里的视频我看过，没有那些东西！”
俞旅很确定的说道。
二人对视一眼，慢慢退到柳园外。
申舒拿出特制的黄金望远镜只看了一下，身体瞬间绷直，递给俞旅，示意他看一看。
只看了一眼，俞旅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不知道现在走来不来得及？”擦了擦冷汗，申舒惊魂未定的说道。
那六张人皮是柳南一家，整整齐齐的被挂着晾衣架上。
人皮没有半点的损坏，栩栩如生，仿佛不是人皮，而是活生生的人。
“挂在晾衣架上的是柳南？那特么昨晚过来找我的人是谁？”
“什么是真的？到底什么是真的！”
申舒此时的确被吓到了，不知道该相信谁，该怎么做。
“恐怕现在撤不走了。”俞旅僵硬的死人脸上扯出一下，笑了笑。
“什么？”
申舒转头看向俞旅。
把望眼镜递给申舒，俞旅示意申舒自己看。
透过望眼镜，原本随风飘荡的六张人皮已经不动了。
虽然人皮没有眼睛，但是申舒能感觉到，他们看的方向，就是二人所在的位置。
“我怎么感觉，柳南的那张人皮在笑？”
放下望远镜，申舒说了一句。
俞旅闻言点了点头，那意思应该就是，你感觉的很对。
幸亏申舒已经驾御了厉鬼，加上讨厌鬼的影响，让他精神变得麻木，阴冷。
否则早吓到魂不守舍。
俞旅更不用说，历经多次灵异事件，更恶心，更恐怖的他都淌过来了，还在乎这个？
让他难受的是，同为城市负责人的柳南自己被剥了皮，家人同样惨遭毒手，被限制部通缉，竟然落到如此田地。
不免有些唏嘘。
“报告里说，被严密监控的柳南家人失踪？现在出现在这，还被剥皮了，恰巧柳南驾御的是鬼皮，这些都是他做的？”像是想到了什么，申舒急切的问道。
申舒可太了解了，柳南的那只鬼，不仅能换皮还能剥皮。
“除了灵异，我想不到任何能够在限制部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将五个人带走。柳南的厉鬼情况造假了。”俞旅慢慢的说道。
咬了咬牙，申舒转身看向阳台位置说道。
“都到这了，既然被发现了，应该是走不了了，既然这样，那就进去看看吧，或许能解答一些问题。”
“嘎吱……”
那种巨大的金属摩擦的声音，在两人的耳朵里狠狠地碾过……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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