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产检,温语上了车后座,通过后视镜瞧着自己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你似乎对你姐姐并不上心,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柳寒烟眉宇轻挑,目露丝丝不快,在温语看来,自己那张脸竟然出现了一种极大的生机感,这是她从未看见过的。

以外人的身份看自己,不同于照镜子,姿势不同,神态变化巨大,像极了人格分裂,又好像多了一个自带喜怒哀乐的分身。

“怎么?这其中的秘密说不得吗?”温语轻笑道。

“我姐性子强势,说什么做什么从来不与人商量,她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敢去管。”柳寒烟轻轻叹了一口气,“说真的,也就是你才有这个本事。”

温语将目光从后视镜移开,看向窗外移动的车流,“她的确很坚强,但也是个可怜人,就算不为了她自己,为了她在乎人也会变得强势起来。”

柳寒烟听得出来,温语的话里并没有强势一词,反而是用了坚强这个词语。

不挂温语是什么意思,柳寒烟的想法很简单,“我不管你们在什么计划,只要不影响我的生活,那我便不会去打扰你们。”

“你能这么想真好。”温语轻声说道。

“你回江城吗?”柳寒烟问道。

“我不回的,倒是你可以先回去。”温语眯了眯眼眸,心绪有了稍许烦乱,产期将近,也就是40来天的样子,她希望赶在临产时大闹方鸽的婚礼。

不管是大闹婚礼,还是产期,她并不想柳寒烟在场,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计划。

另外,不管是她自己还是柳寒烟,从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很多事情都来不及收尾,更别提适应新的身份,自然也希望柳寒烟能赶紧去处理这些事情。

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一场飞升,天劫什么时候来,没人可以说得准。

临产去闹婚礼和产后去闹婚礼,在本质上没有区别,可事件的大小却是完全不同。

在此计划上,柳如烟并没有要求,而温语却有自己的打算,柳如烟也是不置可否。

当时柳如烟也坦言,所有的计划并不一定赶得上,还是要顺其自然一点。

今天方鸽做了假医检,温语便知道自己的想法成功了。

第二天,柳寒烟回了江城,身边跟着李伯都,温语则让闫初律留下来陪着自己。

她不想见方鸽,却又不得不让人跟他联系,别人或许不好使,闫初律却是非常合适。

温语也没有瞒着闫初律,甚至还与她讲了目前的情况。

闫初律听完之后,只感觉事情超出了她的认知,整个人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

时间一天一天过得飞快,一个月恍惚一瞬间。

方鸽和柳如烟的婚礼也定好了日期,就在两天后。

婚礼自然是要瞒着徐彦州的,但不妨碍方鸽暗地里给徐彦州通风报信。

柳如烟看着方鸽贱兮兮的样子,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寒烟’会来抢亲,你最好抓住紧要关头选择你定下的人,不然功亏一篑,届时要么是你、要么就是她来要陪我度过此生了。”

“放心吧,只要你的感情真实,我自然会晓得的。”方鸽伸了个懒腰,顺便瞧 了她一眼,突然发现某个致命的问题,“对了,你是怎么控制情感的?”

柳如烟抿了抿红唇,没有回答他,甚至已经起身来到了门口,最后也是回头一瞥,然后快步离开。

方鸽要完成任务,自然也需要攻略值,只是以他的感觉,攻略者竟是可以随时增长和消退,简直不要离了大谱!

好在方鸽心宽,不去计较这些问题,不然又要和柳如烟彻夜长谈。

方鸽看了眼门口,一双眸子不经意的眯了起来,他不喜欢这个人,甚至将讨厌埋藏于心底,要不是为了和温语回到自己的世界,他绝对不会触碰柳如烟这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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