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鸽连忙摇头，“那可不……对！我和她能干的事情太多了，怎么可能一样？”
“那你给我闭嘴吧！”柳如烟递给方鸽一张酒吧的充值卡，“徐彦州受了委屈的时候就喜欢去这里，你若是闲着没事，可以这里找乐子。”
“我家母老虎不让……”方鸽刚想调侃一下，见柳如烟开始瞪眼，又立马转了语气，“行吧，吃喝玩乐我还算专业。”
柳如烟点点头，但还是嘱咐道，“别同情心泛滥，现在的徐彦州不是以前那个，如今带系统，一旦过了和你对立的中介线，必定会功亏一篑。”
“原来如此。”方鸽点点头，瞧见柳如烟还不走，于是嗤笑道，“难不成需要我和你做点什么，比如拍个十指相握，然后发给徐彦州？”
“太快了，步骤需要慢慢来。”
柳如烟边说边走出病房，出了门口，才听到方鸽的声音。
“还真要搞这些幼稚的行为啊？”
……
杭城的一座酒店内。
温语挺着大肚子坐在光洁的落地玻璃前，不用费力远眺，便可以观赏杭城的景色。
柳寒烟坐在她的对面，低着头，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突然接起一个工作电话，快快速聊完，又再次低头专注于电脑屏幕上。
“什么时候换回来？”柳寒烟忽然抬头，轻轻问了一句。
“我这是帮你，不愿你受苦，怎么还委屈上了？”温语看也没看她，仍旧观赏着城市里的节奏。
“我应该谢谢你？”
“真的不用谢。”
“我是在谢谢你吗？”
“难道不应该吗？”
柳寒烟的嘴角抽了抽，显然有些气恼，定了定神，藏好翻涌的情绪，这才继续说道，“那个徐彦州怎么像个机器人一样？”
温语转过头，盯着她看了半晌，“很明显，他不是他。”
柳寒烟当然看得出来，自然也不是想要这个回答，“那他是谁？”
关于她的刨根问底，温语只能暗暗叹气，“这里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就不该来杭城。”
“……”柳寒烟。
“之前也与你说过，方鸽不是你认识的方鸽，是来自另一个地方，那么现在的徐彦州也可以是这样。”温语想了想，依照柳如烟现在的做派，看来没有必要瞒着些什么，于是多做了一些解释。
“在这场攻略的游戏里，现在的徐彦州被篡改了记忆，他认为自己才是你姐姐的正牌男友，或许还是交往了很多年的那种情况……”
“你这么一说，我大概是懂了。”柳寒烟不自觉的点点头，“把时间线缩短，让进度加快，只是这都半年了，为什么还不赶紧解决？”
“攻略的本质是爱与不爱的战斗，也是一场看不见的心理战，快乐、痛苦、懊悔、释怀等等……”说到这里，温语停了下来。
在这场攻略里，徐彦州的心境变化如何，在柳寒烟和方鸽看来，其实毫无作用。
但柳如烟不愿意放过那个“它”，这才需要做另外一个布局。
那就是把“它”拉下来的同时，还要让“它”享受一直被攻略者环绕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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