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沈琅面色不善的盯着底下一众大臣。

就在他问到扰乱京城的逆党何时才能抓捕归案的时候,这帮人一个个低着头,不是沉默不语就是互相推卸责任。

沈琅将手中的奏折重重的拍到桌案上,“之前兴武卫全城搜捕逆党,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们现在都拿不出个结果来。”

“朕还接到奏报,有刑部官员弹劾兴武卫,未得批捕公文便四处拿人、滥用私刑,陈瀛,你这个刑部侍郎倒是说说看,朕该如何用人?”

负责统领兴武卫的定国公薛远和刑部侍郎陈瀛连忙出列为自己辩解。

说来说去,话题慢慢又从抓捕平南王逆党之事转变成了朝堂势力的互相倾轧。

沈琅指着谢危,让他出个主意,结果就是将抓捕逆党之事交给刑部,并且限期破案。

刑部侍郎满脸难色,但当他看到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脸色比他更难看的时候,他也只能战战兢兢的接下这道指令。

回到书房的沈琅捂着嘴咳个不停,他身体本来就不好,朝堂上的乱象更让他忧思烦乱。

太医的药每天都按时吃,皇帝还是一天天的衰弱下去。

沈婳作为妹妹贴心的奉上一碗汤羹,暖暖的喝下去,皇帝的咳嗽倒是少了。

沈琅感到喉咙舒服了一些,感慨的看着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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