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说道:“我的全名叫卞含烟,是卞家的唯一一个女儿,我的父亲开的卞氏公司,是海阳最大的企业。”
含烟说道:“在海阳,有一个叫房一富的,是房氏公司老板的儿子,此人不学无术,道德败坏,整天带着一群手下,在海阳城里游荡,见到了哪个美女,便上前进行调戏。海阳人民对他敢怒不敢言,因为这家伙家庭背景很大,大家都对他敢怒不敢言。”
王涛问道:“这个房一富来追求你又是怎么回事?”
含烟说道:“纯粹就是他的一厢情愿,明明已经拒绝他很多遍了,但是这家伙死不要脸,非要达到目的不可。”
含烟说道:“这不,今天他又带人到卞氏公司来闹事了!我这就回去,看看他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
王涛听了,捏紧了拳头,说道:“含烟姑娘,正好我今天有空,也不急着回江州。我这就跟着你回去,看看这个房一富是什么人?”
这样,含烟带上王涛上车,直接奔回卞氏公司总部。
这个时候,海阳市最大的公司卞氏集团公司接待大厅里,一个身着花里胡哨的男人,带着十几个手下在叫嚣着,刺耳的喊声充斥着整个大厅。这个人,就是含烟所说的那个花花公子房一富。
在这群人的淫威之下,一个老年男性坐在办公桌后,铁青着脸,眼神里透露着敢怒不敢言的愤慨。这个老年男性,就是含烟的父亲卞老爷子。
卞老爷子知道,前来闹事都是什么人,这是海阳一霸房少,他是海阳城的流氓头子之一,其父又是海阳城最富有的房老板,这是得罪不起的存在。
此时,在卞老爷子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老妇人,正在低声地哭泣着,一脸的生无可恋神情。老妇人是含烟的母亲。
那个花里胡哨的男人,即房一富,向一个手下递了一个眼色。这个手下立马会意,手中握着的那根棍棒高高抡起,用力砸在了卞老爷子面前的那张办公桌上。
“啪”的一声暴响,办公桌被砸出了一道裂缝。
“哇”的一声含烟的母亲被这帮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倒了,大哭了起来。卞老爷子脸色苍白,闭口不言。
“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再不答应把含烟嫁给我做老婆,我活剥了你们的皮!”房一富厉声斥责道。
随着主子的暴叫,其随从也在为虎作伥,高一声低一声叫嚣着:“别敬酒不吃罚酒,若是惹怒了我们房少,后果将会是死得非常惨!”
卞老爷子夫妇面对这些嚣张跋扈的流氓,吓得浑身簌簌发抖,无力反抗。
这时候,一个流氓为了讨好房少,给他出了一个馊主意,说道:“房少,依我看来,这两个老不死的,已经中了风了,周身麻木动也动不了,也用不着这么费力气了,直接写好了嫁女合约,拉上他的手,按下鲜红指纹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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