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安顺先吐灾。

牧图情毒发作,在牢房门口七窍流血断气了,那毒是牧图给皇上准备的,太上皇气得一夜没睡好。

安顺心知,不仅牧氏一族逃不过,连太皇太后也难安然。

“押进去一日不到,就是飞也没这么快啊。咱们皇上精明着呢,一准办得妥妥当当。”

燕浔没吱声。

安顺为燕浔上茶,见他心情沉闷,拿来《西游记》和图画。

“太上皇看看这个,今早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婢送来的。”

燕浔接过崭新的怪兽图问:“不是说,余毒未清,总是嗜睡,身子也虚吗?”

安顺叹气,“哎,这些太医,前日说无碍了,今日又说有余毒。”

燕浔垂眸瞧着手中图画,每一笔都细致入微,特别用心......

之后三日,太皇太后日日来御庆宫,倒没闹得多厉害,就坐在宫门口,堵门!

燕浔饭菜吃得少了,睡得亦不实,安顺瞧着太上皇一言不发,气都闷在心里,日日担忧。

下晌,金雕窗镂塞进一个纸包,安顺没看到人,打开纸包,里面除了白色药粉还有两个字,迷药。

于是,两刻后,太皇太后因过度劳累,被抬回了寿庆宫......睡觉。

云瑶中了牧从禹的毒,总是犯困,不仅要午睡,晚上也很早安歇。

谷子易说,是余毒未清,在服两日解药就会好。

晚膳后,燕景聿来到御庆宫。

“一日不处置牧家,太皇太后就不死心。”燕浔叹口气说。

“嗯,知道了。”燕景聿喝口茶说。

燕浔睨燕景聿,话太少!

“说说怎么处置?”牧家谋害皇后,怎么死都不为过,但燕浔姑息太皇太后,想着劝解燕景聿不要对太皇太后下死手。

燕景聿堪堪挑眸看燕浔问:“父皇想留活口?”

“罪名能服众?”燕浔想想问。

“服众还要皇权做什么?”燕景聿眸光微凉,做什么都要众人心服口服,憋屈的只有皇上。

“太皇太后毕竟是你的祖母。”燕浔劝道。

“她若真心对朕,就应当知道朕不能失去什么。”燕景聿冷言,从来没有祖孙情意,用此赦免太笑话了,他也没那样的慈悲。

“此事牧鸳素是主谋。”

燕浔按按眉心犯愁,燕景聿处置自己的祖母会留下凶残不孝的恶名。

燕景聿深深看燕浔,他从不在意名声,杀神不就这样吗?

敢动瑶儿,别想好。

......

翌日

谭朝落在书房门口说:“皇上,有人劫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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