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霉霉仍然迷迷糊糊的不愿意起床,李浅墨只好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帮她穿衣服。
他的手是非常灵巧的,扣衬衣的纽扣一只手也很轻松。
但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终究不一样,到了胸前的纽扣他一只手就有点困难了。
“你干嘛?你这是公然耍流氓,”霉霉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都没有睁开。
“谁让你不想动的,”李浅墨双手从她身后伸出来,把衬衣拉展,这才把胸前的纽扣扣好,然后又给她穿上外套。
本来外套的纽扣只有三枚,很好扣。
但是,霉霉不配合,她抱着李浅墨的脖颈,紧贴着他,像是在故意捣乱,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别闹了,再闹要迟到了,”李浅墨轻轻拍了下她的背。
“可是我困嘛!”霉霉还趴在他的肩膀上,不过身体没再乱动了。
李浅墨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身体半后仰,另一只手拉着衣服的两端,耐心地把纽扣给扣好。
“再给你五分钟时间眯一会,”他双手抱着霉霉,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五分钟后你去洗漱,洗脸刷牙可帮不了你。”
“那我先洗漱再睡好不好?”霉霉像是靠在他身上就能睡着的样子。
“你可以在车上睡,”李浅墨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路上估计都要一个多小时。”
“可是,车上哪有你怀里舒服!”霉霉捏捏他的脸颊,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遗憾的是出来的时候,她似乎仍然双眼朦胧,一脸的睡意。
两人刚接触,她就依偎在他身上不想动。
昨晚睡得太晚,满打满算也就睡了四个小时出头,这确实太短了。
但是,时间不等人,李浅墨看了下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到七点四十五分了。
他坐在床上,抱着霉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头枕着他的肩膀,“最多再眯五分钟。”
“嗯,”霉霉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然后,不一会就真的睡着了。
五分钟后,李浅墨想叫醒她,但想了下觉得没有必要,就忍住了没出声,轻轻抱起她,然后径直下楼去了。
他把霉霉放在副驾驶,调好座椅的倾斜度,系上安全带,又上楼把该带的手机、钥匙、包等等拿下来。
整理好一切后,开车下山,去往市区。
山间别墅去往城区的道路修缮的相当不错,路上车也不多,一切都还算顺利。
等到达城区时已经9点,洛杉矶的早高峰已经过去。
一路上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就到达了霉霉的公司。
这时差不多是9点四十分。
霉霉睡了一路,为了保证她能不受影响,李浅墨从出发到目的地很少变速,几乎都是匀速行驶。
“到公司楼下了,”李浅墨揉了揉她的脑袋,唤醒她。
“这么快么?”霉霉睁开眼伸了个懒腰。
又睡了近两个小时,她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伸手打开副驾驶的化妆镜,花两三分钟整理了一下头发,补了点淡妆。
前后不到五分钟,她精神状态焕然一新。
“你靠过来,”霉霉对一旁的李浅墨招了招手。
李浅墨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了。
“辛苦了,我的李先生,”霉霉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轻轻吻了一下他,“你回去补个觉吧!晚上不用来接我,我让司机送我回去。”
“用不用我去给你带早餐?”李浅墨把她梳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
“不用,上面我备的有零食,随便应付一下就中午了,”霉霉又一次提醒他,“听话,回去补个觉去。”
“好,你快去吧!”李浅墨只好答应了下来。
霉霉这才又吻了他一下,下车走进了大楼。
李浅墨这会困倒是不困,但是,他饿了。
昨晚折腾的时间不短,体能消耗大,加上又没吃早饭,车启动的声音还没传来,肚子倒是开始咕咕叫了。
所以,他没有开车回去,而是到附近去寻找能吃饭的地方。
现在接近十点钟,半晌不夜,卖早点的差不多已经营业结束,经营午餐、晚宴的还没有正式营业。
他转了一圈,居然找不到吃饭的地方。
不知不觉间,他开进了老城区。
在距离华人聚集区大概不到一公里的地方,他远远看到了杭州小笼包的牌匾。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种中式特色小吃了。
于是,几乎没有犹豫,就开车到了跟前。
这家店铺规格不大,店铺面积也就六七十平的样子,店铺老板是一对四五十岁的中年夫妇。
李浅墨问了一下,包子还有,甚至可以现做,他们还经营午餐。
在等待的时候,他跟这对夫妇闲聊了几句,老板姓赵,口音是河南、安徽那一带的,居然是他的半个老乡。
万里之外遇到同乡,老板也就多说聊了几句,原来他们夫妇来洛杉矶的原因是他们的儿子在这边留学,听说灯塔国治安不太好,放心不下,就跟了过来。
开这个餐馆差不多快三年了。
刚来的前两年还好,虽然那会经济形势不太好,但起码没有那么多流浪汉,偶尔遇到抢劫的基本上也都不是很过分,20美元就能买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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