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云乐冷冷地回应道:“活该。”她的语气带着很明显的不满。
洛璋无奈地看着云乐,感到十分困惑。他不解地问道:“云乐,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大早就来到我的宣室殿,却一个字都不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盯着我看。你这样做是打算吓死我。”
云乐眨了眨眼,那双大眼睛充满了怒火。她毫不畏惧地瞪着洛璋,生气地说:“我怎么敢吓死皇帝陛下呢?您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洛璋,”呵呵。
“少在这里阴阳怪气,”云乐瞪着洛璋继续说道:“陛下,那么多的将军,你谁都不派遣,偏偏让裴弃昨跟随着昭昭一同前往。这不就是故意想要气我。”
洛璋听后,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但他仍然坚决地否认道:“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尽管内心确实有这个打算,但他绝不会轻易承认。
云乐对洛璋的解释并不满意,她依然怒气冲冲地说道:“陛下,您不用再狡辩了。我心里清楚得很,您就是故意安排裴弃昨去的。”
洛璋被云乐说得有些心虚,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被看穿了。于是,他决定改变策略,不再与云乐争论下去。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待在这里,那就随你吧。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如果你觉得无聊或者想走了,随时可以离开。”
云乐似乎并没有被洛璋的话所打动,她坚定地回答道:“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我不舒服,你也别想舒服。哼!”
说完,她又重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洛璋身上。
洛璋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云乐的固执感到十分无奈。
他心想,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把裴弃昨派出去。
现在可好,自己反而陷入了被动局面。
时间很快的过去。
瞬间到了大下午。
这一路上。
云昭昭已经把自己要去的县城,基本上走完了,只剩下最后一个。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靠近长安的县令和县长没一个贪墨的,就算是之前手脚不干净,最近这些日子也金盆洗手了。】
【怎么都在同一个时间,金盆洗手,就跟约好了一样。】
不过就算是那些金盆洗手的,之前也不过是从富户手上弄点金子,也不找老百姓的麻烦,这种云昭昭也懒得跟他们翻旧账。
一旁的裴弃昨很想告诉云昭昭。
能在长安城周边做县令县长的,家世都不错,朝中都有人。
绝对是被告诫过的。
而且手脚十分不干净的那一批,已经被自己族中收拾个干净。
【不过这农村是真的玩的花啊。】
听到这句话。
裴弃昨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真的。
要不是能听到云昭昭的心声,云昭昭又有那种神异的能力。
他作为一个长期生活在长安城中的人,对于那些勋贵之家的放荡不羁和放纵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但即使如此。
他还是无法想象这些普通百姓竟然,能够玩出那般多令人瞠目结舌的花样来。
比如说与自己的儿媳妇发生关系,或者一个房间里居然聚集着十几个同性别的人。
儿子不行,跟自的妹夫发生亲密接触。
睡遍全村。
让媳妇借种,甚至还有怀了兄长孩子却嫁给弟弟的情况出现。
【今天真的是开了眼啊。】
裴弃昨悄摸着点了个头,真的十分赞同这话。
马车外骑马的马流光也忍不点了个头。
他从前以为他们军队那些临时搭伙的已经够强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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