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要找死的,人类。”

秋湘在雅阁内陪着黄晋轲,她现在伤了手也不能拿弹琴来支开这人,只得坐在一旁添酒谈笑。

黄晋轲故意敞开了衣襟,与秋湘不经意间就来个肌肤相贴。

秋湘白皙的纤手一触到那肥硕的肉躯就一阵恶寒,她耐着性子温声温气转移话题道:“听闻黄公子在书法和作诗上也颇有心得,不如奴家给公子著作几首,公子评价一番可好?”

黄晋轲有个屁的诗赋才华,他张口闭口也就那几句酸溜溜的诗,怕也是为了讨女人欢喜才记的,但他又自恃清高,听秋湘这么一说,他也是装了起来,点了点头允了下来,美人给他写诗何尝不是为了博他一乐呢?

秋湘赶忙起身去寻纸笔,巴不得离那个肥猪越远越好,哪知她取上物件刚想坐在黄晋轲对面,就被这人一把拉入怀中,这人贴着秋湘的耳朵油腻腻说道:“娘子坐我怀里写就好了,怎么还要离这么远~”

白俪回了自己的屋子,拿出了面镜子轻点镜面,镜中那二人紧贴在一起不雅的场景便映入眼帘,白俪不禁鄙夷不屑,人类就是这般丑恶,男人更是渣滓。

她正唾骂着起劲,却不料想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秋湘推搡着那人,语气柔软委屈:“我知公子素来疼爱湘儿,也最为喜爱湘儿的琴,今日没能为公子献上一曲湘儿是真心惋惜。”

黄晋轲见她哭诉起来停下了手中动作,不由心疼问道:“那湘儿今日为何不能抚琴?”

秋湘转了转眸子,露出了手腕信口胡诌:“今日台演,同我素来不对付的俪姐儿,也不知安了什么心思,为了让我当众丢丑直接中途有意伤了我的手,瞧,这都红肿不堪了!”

黄晋轲也是怜香惜玉的很,直接大放厥词:“这人我帮你处理了,竟然敢伤了我的湘儿,真是胆大包天!”

白俪眼尾抽了几下,好一个秋湘,真是“能说会道”的很,黑的也能给她说成白的。还有这姓黄的东西竟然敢大言不惭,处理她?看她不先削掉他一层皮。

又暼了眼两人这恶心的作态,白俪脑海中突然灵光乍现,比起要了她的命,凭白给自己留下孽障,倒不如让她生不如死。青楼的头牌最忌讳的就是失了身,清白不再的话,她同她便是云泥之别,秋湘便再也不敢来跳脚招她。

想到此处,白俪从锦囊中取出几根毛发,细看其上还泛着金色的光,笑意荡漾,阿狸给的东西是时候拿出来用上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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