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疼徒弟心切的白敛直接扑了过来捂住他的嘴,“我徒弟刚刚去休息,你若吵着她,小心我揍你!”

“唔唔唔唔!”道年抗议!

白敛嫌弃地松开手,从道年的衣袍上蹭了又蹭:“你也别挣扎了,江疑已经说清楚了,我们的意思就是这样,你若不愿去天界可去梵境或三清回了话再来,反正有我们在,魔界不怕他天君再来战。且,天君不顾兵将安危强引惊雷阵想要血洗当时在魔界的所有生灵,恐怕原本支持他的天族兵将军心已经消散殆尽,所以你可以去问问他还要不要打。”

说着,白敛朝夜荼递了个眼色,夜荼点头:“妖界、冥界亦等天君之意,冥主已回界调兵,本座妖界兵将也已整装待发。”

闻听此言,道年知道他们不会退让,摸了摸光头,长叹一声:“唉!”随后起身看了看殿上几人,又道,“各位尊神,且等一等,小可这就去商议后再来,告辞。”

“不送。”白敛挥挥手,示意他快走。

三日后,

萧橘白在魔界足足睡了三日,任凭两位师父怎么叫都未醒,白敛担心可长琴却宽慰道:“药儿累了,这些时日一事接一事,心神定是长期警醒着,今大事基本已了,剩下的事交与我们即可,让她歇歇吧。过几日,各界安稳了,我们带她去南隅仙泽将养几年才是。”

“嗯,”白敛这才放心下来,“也不知道江疑与道年同去天界如何了,不若你我也去看看?”

“好。”长琴点头。

又是两日光景,天光大好,萧橘白被窗外透进来的光亮照醒,揉揉眼哼唧两声坐了起来,看着窗外暖暖的日头难得没犯起床气:“什么时辰了?”

“日上三竿,将近午时了。”

“嗯?”闻听身后声音,萧橘白瞬间清醒,回头一看就见江疑坐在茶案边正喝茶,“你怎么在这?”

“本君即将入赘魔界,因何不能在这?”江疑说着放下茶盏没脸没皮地过来床边,直接将萧橘白从床上抱到了妆台前,“快些梳洗,还有要事。”说罢竟拿起梳子为她顺发。

“!”在他碰到自己头皮的一瞬间,萧橘白只觉得一股凉气儿从头顶一直钻到了脊颈骨,“你你你你,放下,我自己来!”

“自己来?”江疑抬眼望着镜中的她,“你只会粗略绾发,在魔界不是一直是鬼魅为你梳头?”

“…”酸味儿,萧橘白闻到一股子浓浓的酸味儿:“那你会梳头发?”

“不会。”江疑淡定道,“不过本君可学。”

“别别别,要学你找别人去学,不是说还有要事,我自己来就好。”

“倒也不必,”江疑任她把梳子抢走,回头朝着门口唤了一声,“进来吧。”

“是,”门口应了一声,妙云领着一队小仙娥进来,噙笑道,“妙云见过神君、君后。”

“君后什么君后……”萧橘白无奈,“妙云,许久未见,你可真是越发与江疑一条心了。”

妙云笑着过来帮她梳洗打扮:“不敢不敢,妙云只与仙子一条心。”

见她梳洗,怕她害羞,江疑自行去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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