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帝国繁华都市的一隅,

一家热闹非凡的酒馆内,灯光昏黄摇曳,映照着一众酒客们神情各异的面庞。

此时,一位身形壮硕,满脸横肉的大汉,像是被烈酒点燃了肝火,

“砰”地一声猛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杯都跳起了舞,酒水溅出,洇湿了桌面。

他瞪大了铜铃般的双眼,眼珠子下一秒就要蹦出眼眶,

额头上青筋暴起,如蜿蜒的小蛇,扯着嗓子咆哮道:“咱们和白红帝国有血海深仇,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儿!

为啥咱们要脑子抽筋,跑去保护他们?

他们自家后院起火,闹得个鸡飞狗跳,动荡不安,那就让他们乱去呗!

这对咱们来说,不正是天赐良机,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时候吗?

我实在是想破脑袋也搞不懂,

究竟是哪个糊涂蛋想出的这个馊主意,这不是摆明了犯傻,把好处往外推吗?”

大汉这一通怒吼,如平地惊雷,瞬间让酒馆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片刻之后,邻桌一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一介书生模样的年轻人,

不慌不忙地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

镜片后的双眼透着几分精明,轻声开口打破了僵局:“根据我手头掌握的独家消息渠道来看,这个所谓的‘馊主意’,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咱们大夏帝国那位如雷贯耳,跺跺脚都能让大地抖三抖的楚河出的。”

他的声音不高,却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瞬间在人群中激起千层浪,引得众人一阵交头接耳,面露惊愕之色。

“啥?楚河?”

大汉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原本高亢的声音瞬间卡在了嗓子眼,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活像个调色盘。

愣了好几秒后,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赶忙陪着笑,

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尴尬地咧着嘴:“哎呀,对不住啊,我刚才一激动,说话声音有点大。楚河大人那是什么人物啊?他的主意,肯定不会是瞎闹的馊主意,这里面铁定是有深意的,我这粗人,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口不择言了。”

“哼,还是喜欢你刚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

坐在角落的一位女子,身着时尚艳丽的短裙,妆容精致得如同杂志封面女郎,

此刻抱着双臂,微微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瞥了大汉一眼,调侃的话语里带着几分玩味。

“不过话说回来,按照楚河平日里的行事做派,

他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护着一个外界的势力。”

女子微微顿了顿,目光流转,扫视一圈众人,接着说道:“既然他这么做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背后肯定藏着什么深谋远虑,环环相扣的计划。”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嘛!”

一直坐在酒馆角落里闷头喝酒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

此时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敲了敲手中那根油亮的拐杖,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瓮声瓮气地说道:“就算我这个啥都不懂,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糟老头子,也能瞧出这里面有猫腻。楚河那可是人中龙凤,能没点算计就瞎出手?”

这时,一个身形瘦小,尖嘴猴腮的小个子男人,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跟个狡猾的小狐狸似的,神秘兮兮地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凑到众人跟前,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这些人啊,难道都不把官方通报看完吗?

上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白红帝国要是想求咱们大夏帝国出兵保护,

那可得每年老老实实向咱们缴纳大量的保护费。

没好处的事儿,咱们大夏帝国能傻到去干?

这明面上的好处,大家一眼就能看穿,至于背地里嘛,

肯定还有别的弯弯绕绕,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一时半会儿哪能全知晓。”

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得热火朝天,酒馆的门突然被人撞开,

一个年轻人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如纸,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但是,但是……外国的网络平台上有更加劲爆,惊掉下巴的消息曝光了!”

“啥?啥更加重磅的消息,快别卖关子了,赶紧讲讲!”

众人像是被同一根无形的绳子牵着,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得溜圆,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这个年轻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年轻人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才开口说道:“据说,

白红帝国突然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着求咱们大夏帝国派人过去保护,

最最关键,要命的原因是,

白红帝国那些跺跺脚就能让一方天地抖三抖的顶尖高手们,

一夜之间像是被恶魔盯上了,全部遭到了一股神秘莫测,来无影去无踪的力量血腥入侵,被屠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啊!

可灯塔帝国以及其他一些帝国的媒体机构却跟商量好了似的,

纷纷报道说,这事儿是咱们大夏帝国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

目的就是为了逼迫白红帝国乖乖就范,不得不接受咱们的保护。

这么一来,白红帝国可就彻底沦为咱们的附庸,名存实亡了。

而且,他们还指名道姓地说,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主谋,就是咱们大夏帝国的护国战神楚河!”

“这……这是真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疑惑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要是真的,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一个年轻人握紧了拳头,兴奋地挥舞了一下,脸上洋溢着激动与畅快:“咱们大夏帝国早就该这么干了,

以前老是一味地包容仁慈,搞那些什么君子作风,结果呢?

只会让一些心怀不轨,狼子野心的家伙越来越嚣张,

像跳梁小丑似的蹦跶得越来越欢。

人性就是这么回事儿,毕竟这个世界归根结底还是人类在掌控,

人性啥样,这个世界就啥样。”

一时间,整个大夏帝国乃至全世界的不少论坛,

都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因为这件重磅新闻瞬间炸开了锅,

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唇枪舌战。

键盘敲击声,争吵声,质疑声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随着讨论的不断深入,如同挖掘一座神秘的宝藏,

越来越多隐藏在黑暗深处的秘闻,被一点点地挖掘出来,

在网络世界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让世人惊觉,

这看似平静的世界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错综复杂,波谲云诡的权谋棋局。

……

在大夏帝国广袤疆土的边缘角落,

魔窟。

一年到头,浓稠如墨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空中,狂风仿若失控的猛兽,呼啸着,嘶吼着席卷而过,

凄厉的声响,恰似万千恶鬼在哭号,让人听了不禁寒毛直竖,心底发怵。

许平安一袭黑袍加身,黑袍随风猎猎作响。

他身姿挺拔,却散发着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诡异冷峻之气,

宛如暗夜中的魔神使者,卓然屹立在那阴风阵阵,好似直接通往九幽地狱入口的魔窟正中央。

他侃侃而谈:“这阴宅风水的选择,里头的学问深了去了,

重中之重,便是讲求龙脉穴气。

说白了,这所谓的龙脉穴气,其实就是葬穴之下潜藏的地气,

地气,就如同大地的脉搏,掌控着生死轮回的玄机。”

许平安微微仰头:“我这些年,对这风水秘术痴迷到了近乎癫狂的地步,

为了探寻其中真谛,四处奔波,八方搜罗。

历年积攒下来的手抄辨龙秘笈,数量多得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了。

在这些珍贵无比,藏着上古秘密的古籍之中,

有关养尸地的记载,简直是多如牛毛,随处可见。”

说着,他微微顿了顿,

目光缓缓扫视着周围这仿若有恶灵蛰伏,随时可能择人而噬的阴森环境,

继续说道:“就拿死牛肚穴来说,瞧形状,就像一头惨死的公牛,肚皮被生生翻卷开来,阴气在里头郁结不散,就是一个天然的阴气聚魂棺。

再看狗脑壳穴,活脱脱就是一只恶犬狰狞咆哮的头颅模样,那股嗜血的凶煞之气,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

还有木硬枪头,好似一柄从地狱深渊拔出的锐利长枪,锋芒毕露,却又被邪恶诅咒缠绕,周身散发着邪意满满的光芒。

破面文曲,宛如天庭的文曲星触犯天条,被无情撕裂了面皮,混乱扭曲,丝丝缕缕都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至于土不成土,土质怪异得很,就像是被邪祟玷污了灵魂,毫无生机,仿若一片死寂的诅咒之地。

这些千奇百怪,透着邪性的山形脉相,无一不是形成主养尸的凶恶之地。”

许平安清了清嗓子,声音在这空旷阴森的魔窟中悠悠回荡:“秘笈中有首辨阴宅美诀,天机难识更难精,仔细寻龙认星辰。发脉抽心穴秀嫩,藏风避杀紫茜丛。

欲知骨石黄金色,动静阴阳分合明。

此是阴坟尊贵格,留为后代作真传。

在诸如青乌子的《葬经》,郭璞的《葬书》,管辂的《地理指蒙》,杨筠松的《三龙经》等诸多被风水师奉为圭臬的葬理辨龙经书之中,

乃至民间口口相传,吓得孩童不敢夜啼的恐怖传说里,

均一致认定,养尸地在丧葬风水中,是最为恐怖,危险至极,

且为众人所深深忌讳的墓地。

一旦有那不幸的遗体误葬其中,那可就捅了大篓子了,人体肌肉及内脏器官等,非但不会遵循生死常理,乖乖腐烂消逝,反而像是被恶魔暗中施了诡异的咒法,

注入了一股邪异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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