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雪把扫把归位，和柳素素一起走。
龚雪年纪轻轻，就发育得极为成熟，身材圆润高挑，在一群刚刚发育的女生中，简直是降维打击。
“谢谢你。”柳素素朝她笑了笑，白嫩嫩的脸蛋把龚雪迷住了。
龚雪是公认的班花，没想到柳素素和她比一点都不逊色。“柳素素，有人夸你漂亮吗？”
龚雪想捏她的脸，
“没有。”
师大附中人人都是埋头读书，哪有时间关心漂不漂亮。
柳素素摇摇头，走到前门看见林安生在看她，赶紧把头低下去。
东渚这时已经回去了，林安生和周成不知道在说什么。
柳素素的位置在第一排，靠近讲台左侧，柳素素要绕过讲台和讲台旁边放作业的桌子。
当她快要走到位置时，左脚突然被什么绊倒了。
柳素素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摔到桌子上。
“哗啦——”柳素素桌上的笔倾泻而下。
发生这么大的声响，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柳素素，你没事吧！”龚雪在她身后大喊，赶紧过来扶她起来。
“我没事，龚雪，你赶紧拿拖把来。”柳素素双手握着水杯两端，水杯已经从中间碎了，在往外淌水。
“搞快，淌我这了。”林安生看见水往他座位底下流，从龚雪手上夺过拖把，先把自己座位前的水拖干净。
“林安生你！”龚雪差点爆粗口了，这时有同学把拖把送来了，龚雪一边让同学拖，一边回头拿垃圾桶。
“柳素素，你手没受伤吧。”龚雪看着她白嫩的手指已经发红。
“没事没事。”柳素素听见预备铃响了，赶紧把水杯扫回垃圾桶，坐回座位上。
数学老师握着三角板，跟端把枪似的走上讲台。
“上课！”
......
“好了，同学们，公式和变式都推导完了。现在大家巩固一下，把课后习题做一下。”
柳素素扫了一眼题，发现太简单。
她顾及的是掉在地上的笔，现在老师在擦黑板，同学在埋头做题。她弯下腰，把掉在地上的笔一支支捡起来。
我红笔呢？
柳素素扫了一周，还是没找到。
滚到讲台里了？
柳素素起疑，起身看见林安生板板正正地坐在那，虽然在打草稿，但嘴角的上扬微微露头。
柳素素第六感告诉他，林安生有问题。
“你看见我红笔了吗？”柳素素小声问。
林安生像是没听见似的，写完题后把书整整齐齐地码在桌上，把笔从笔盒里拿出来，一支一支放在右上角，黑笔，红笔，马克笔，铅笔，橡皮，按顺序摆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一切都做好后，林安生端坐在椅子上，把胳膊叠在胸前。
李元峰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
柳素素知道林安生在膈应她，扫了眼他桌上，确实没有她的红笔。
她低下头，朝林安生座位底下看去。
只见林安生右脚鞋子下，好像踩着什么。
柳素素明白了，她看了数学老师一眼，发现他正在黑板上抄题。
“林安生~”
这是柳素素第一次喊同桌名字，她声音软软的。
林安生眼皮一抬，眼神慵懒地看向她，
“把笔还我。”
林安生刚想耍赖，看见柳素素的脸鼓鼓的，石榴红的嘴唇嘟着。
林安生喉结动了动，身子往右边退了退。
“别装，我知道在你脚底下。”
见林安生目光转向别处，柳素素皱眉。
“谁说这是你的笔，你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
柳素素心里想。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来，林安生，你上台来证明一下。”数学老师见林安生坐姿端正，以为他做完了，指了指黑板上刚抄的题。
“你来证明一下，这条直线是三角形的中线。”
数学老师贴心地拿起半截粉笔，递给林安生。
林安生：“......”
柳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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