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钧手肘戳了戳吊儿郎当的稷徵:“你怎么想的?”
稷徵习惯性的打哈哈:“什么怎么想的!”
“你别给我打哑谜啊,安氏已经回淮扬半年了吧,你就这样一直拖着,你家老太太能愿意?”
稷徵吊儿郎当的面具终于摘掉,露出难以掩饰的失落:“就这样糊弄着呗,老太太也不是没有与旁家的姑娘说过,只是我实在不想。”
“你可是还念着安氏?”
闻言,稷徵更加低迷,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无措:“念着又如何,如今我们是书信也不曾通过,什么消息我还没有你知道得早。”
“既然没有结果,不如早日放下,何必多生妄念。”季楠钧顿了顿又继续道:“若是真的放不下,不如去搏一搏,结果是什么还未可知,如今朝局已然稳定,只是还需要你在朝中坐镇,只需半载,我便可给你自由!”
稷徵曾经无数次下定决心要去淮扬,都被现实阻挡,时间长了,他反而更加犹豫不决。
最终也只轻声道:“我会好好考虑的。”
离开席还有半个时辰时,门房处传来消息:“安阳侯府的人来了。”
稷徵一下子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呼吸都不敢大声。
只是并没有见到记忆中那娉娉婷婷的女子,只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带着身后的礼品,声势浩大。
原本还纷杂的宴会一下子就安静了不少,也不乏窃窃私语声
“安阳侯府不是举家回淮扬了吗,怎么会送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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