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一惊。
今日鸿胪寺的人都在休沐,怎么还会有人在此?
从大牢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柳桑宁不由瞪大了眼睛:“自乐兄?你怎么来了?”
徐尽欢三两步走到他们面前,表情严肃,看着两人毫不避讳。
他开口道:“我听到了你们的话,阿宁,你的信我替你送去给圣人。王大人,你自去做你要做的事。”
王砚辞眉头一拧:“徐大人,你知不知道你是要帮我们做什么?你听到了多少?”
“我听到的不算多,”徐尽欢顿了下,“阿宁述说真相时我刚好进来,听到了你们后半段的话罢了。”
那也听到的算多的了。柳桑宁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说道:“你并不清楚我们究竟要做什么,就这般贸然出来要替我送信,你可想过你可能会置身险地?”
徐尽欢沉默了一下,随后道:“你与王大人,都是心中有大义之人。你们若想做什么惊天动地挑衅律法之事,那定是受了天大的不公。你们想要讨公道,我便帮你们讨公道。”
柳桑宁心道,自乐兄恐怕听到的不只是后半段吧?
王砚辞沉声道:“你太冒失了。若我们要做的事生死一线,若我们不信任你,你这般暴露自己,就是死路一条。”
“你们不会。”徐尽欢说得斩钉截铁,“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阿宁。阿宁愿意冒大不韪的风险帮你,定是早已权衡过利弊,而她认为值得去冒险,值得去做。既如此,我作为朋友,从旁帮帮忙又有何不可?”
他目光坚定地往前走了一步:“我乃徐家嫡子,且向来与世无争,不冒头的。有些事你们不方便出面,我却可以。”
徐尽欢说完这话,背在身后的右手却紧紧攥成了拳头,手心里都已经出了汗。他有些忐忑,不知他是否能被二人接纳,不知能否真的能作为朋友帮到他们。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王砚辞轻叹了口气:“你若搅进这摊浑水里,或许就不能轻易脱身了,你可真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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