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等在杜统领的带领下在三搂找了处包间坐了。
大庭广众之下,一群黑衣卫齐聚一家的情况还是少见的。
在普通老百姓看来,多半是这处阁楼出了什么大事情了。
而对于能来这消费的大户来说,见怪不怪,这很正常,大家都是人,又不是穿上了一身锦衣就可以超凡脱俗了?你若真要这么想,简直可笑。
更相对于一些文人墨客来说,这些人就是一群莽夫,搭理他们都是自己丢身价,世之高者,无非之乎者也是也。
任你剑术再高,官职再大,还能强的过我三寸不烂之舌?尔等可知,大夏,可是以法治国。
杜统领落座后,直接按着苏北辰坐在了他的身边,然后抬眼一看,所有人都离他三尺开外,挤作一团。
杜统领不由眉头一皱:“怎么?杜某今天是请大伙来吃酒的,又不是过来砍头的,离我这么远干什么?都过来。”
“是!”众人应了一声,言罢,些许嘈乱,几秒不到,众人便依次坐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闭口不言。
又此时,一名妙龄侍女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入眼就是十几双冷漠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侍女顿觉寒气透心而过,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手里一慌,双手托着的木盘径自坠地。
直到哐当一声,侍女才如梦中惊醒,十几双眼睛还是如开始那般盯着她,侍女双膝一软,径直跪倒在地:“大人恕罪,还请大人恕罪。”
杜统领看都没看侍女一眼,大手一挥:“起来吧,有什么好酒好菜的尽管上来。”
“是,大人,只是小店菜品颇多,您要不要点一下?”侍女默默的拾起托盘,捡起掉在地上的笔和纸,小心翼翼的说道。
“点什么?按人数,菜多十道,酒多五坛,上就行。”
“是!诸位大人稍后。”应罢,侍女便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带好房门。
苏北辰看了一下房内众人,除闫队长外,应该都是今日早晨在演武场上的一众,有几个他还见过。
看来本次酒宴的宗旨应是八个字:减小范围,消除影响。这倒很符合杜统领的行事风格。
房间内很安静,可以听到外面吆五喝六的声音,闫队长一本正经坐在苏北辰身旁,他就有点纳闷,怎么所有人都显的这么严肃,像大案要案之前开部署会议一样。不过,他也很明智的把问题烂在了肚子里。
索性尴尬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房门再次被敲响,多名侍女和店里的伙计依次鱼贯而入,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上了桌子。
圆桌很大,坐上十来个人丝毫不显拥挤,此时已经摆满了佳肴,苏北辰一数,二十六道。
一个领班的伙计请示杜统领:“大人,这酒……”
“每人先分一坛,余下的先放一旁。”
“是。”
苏北辰一看面前的陶质酒坛,好家伙,这一坛最起码五斤开外。
杜统领也不废话,一把撕开了酒坛的封口,给自己倒了一大碗:“来,喝。”
很快,三碗酒下肚,众人也变的不那么拘谨,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气氛也渐渐活跃。
杜统领一手端着酒碗,简单的问了一下苏北辰今天状况,苏北辰表示一切都好。
在闫队长的提议下,苏北辰作为一个新人,站起身来,敬了大伙一碗:“北辰敬诸位兄长一碗,今后还得劳烦诸位兄长照顾,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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