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皇后娘娘该喝安神汤了。”
“盛儿,母后的病好了,可以不喝安神汤了吗。”
“母后,安心养病吧。”
看着元盛离去的背影,康雅不知道何时还是,自己与两个儿子的关系变成了这样。
“娘娘,喝一口给殿下演戏吧娘娘,若是一口不喝,殿下怕是会加大药量的。”
“芬芳,别哭了,本宫不是还活着吗。”
“娘娘,我派人去打听了,听说这都是老爷的意思。”
“老爷?好,好,好啊,好啊。我从始至终就是他们的棋子对吗,我早就猜到了,但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
“娘娘,您日后就装装样子吧,也别提您与陛下在王府的日子了,咱们不能再被逼着喝这药。”
“为何?”
“殿下说,皇上听到这些就会想起自己卑微的曾经,会因此厌弃娘娘,会波及到殿下。”
“可我说的不都是真话吗,我说的都是真话!”
“娘娘,娘娘,您先喝一口这药吧。”
元盛出宫后,径直去了丞相家中。
“外祖,我已按你的吩咐,给母亲日日献上一碗安神汤。”
“你母亲被我惯坏了,口无遮拦,一些皇家秘事旁人传也就罢了,但从你母亲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眼下各路虎视眈眈,都盯着太子之位,盯着皇上的位置,我们千万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孙儿知道。”
“我知道,皇后这样你心疼,我是他父亲,我只会比你心疼一万倍。”
“孙儿知道,外祖您好好保重身子。”
...
“中宫称病已经多日,奴婢听说,那皇后现在跟个疯子一样,娘娘,中宫若是没了,那您就是皇后了。”
“她永远都会是皇后,即使死了,也会是别人成为皇后。你家娘娘啊,永远都只能是贵妃。皇上会用她来制衡我,也会用别人来制衡我。现在我同她争来争去,最终不过便宜了别人。”
“那娘娘...”
“开私库,送些上好的药材过去,也是个可怜人。”
...
元澈过的很舒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颗心都放在音律上。在陈府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元澈根本没想过都城的事情,也没想过回去,直到有一天康雅给元澈写了一封信。
“澈儿,母亲被囚禁了,速回都城。”
元澈看了一眼这信,随手就烧掉了,元澈看着火苗摇曳,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更自由了。
“母后,这么多年,您是把我当棋子,还是当儿子。若是您把我当棋子,就不要对我施舍那么多假惺惺的爱。若是把我当儿子,为何连我在意的人都容不下。母后,到头来,你和我一样,都是别人手中的棋罢了,你没用了,我也没用了。”
“元澈。”
“爷爷!”
“看爷爷给你找到什么了。”
“这本乐谱,这已经失传许久了!爷爷你从哪里找到的!”
“这是爷爷特意给你寻来的,元澈啊,你要高高兴兴的,爷爷就开心了。”
“袁澈!袁澈!走!去城外骑马!”
“爷爷,我...”
“去吧,整日闷在府中,你都胖了。”
“那爷爷我晚上回来再谢您。”
元澈和好友一同出门,没有看到背后的眼睛。
“老爷,何必呢。”
“让他好好玩,只要别想着给我们元孝添堵就好,听说元孝杀了两个敌人。”
“是啊老爷,千真万确,无命在远处跟着,亲眼所见。”
“他没有帮忙吧。”
“嗨哟老爷,那领队的是朝廷的人,无命是什么身份,不到万不得已的是,不能出现。”
“没有受伤吧。”
“没有,不会受伤的。”
“小满到哪里了。”
“呃...”
“这臭小子,定是路上遇见什么好玩的了,贪玩,咱们派去的商队怎么样了。”
“已经快到了。”
“嗯,老钱怕是要闲出病了,给他找点事情做。”
“老爷您真是,思虑周全。”
...
元盛跪在元庆面前,请旨前往西南治理干旱。
“朕记得,你治水是有自己的一套的。”
“可儿臣不能只会治水。”
“去吧,你是个好皇子,几兄弟之间,你跟我最像,敢闯敢拼。”
“那儿臣,即刻出发。”
得知元盛的计划,元朗也紧随其后,请旨前去治理旱灾。
元庆很满意自己的计划,中午吃饭都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刘集华,宣赵启龙!这是个可用之材。”
...
固城太阳毒,元孝日日训练,与普通士兵没有什么两样,若不是元孝自己报出姓名,李世召差点没认出来。
“好小子,还真坚持住了。”
因着元孝训练的强度,整个府中的伙食都好了许多,为了给元孝补身子,让小梅都长个了。
平日里无事,春姐会带着两个妹妹在府中绣香囊手帕,这还是张天阳的主意。
“原本以为,阳公公在城中走街串巷是干嘛呢,原来是给咱们打探消息,看看什么声音能做。”
“这香囊手帕能卖出去吗。”
“阳公公已经放出消息了,说都城中若是两情相悦,女子送男子一个香囊,男子送女子一方手帕。”
“阳公公是会扯谎的。”
“明日咱们就去街边试试看,能不能卖不出,卖不出去,唯他是问。”
“好的春姐。”
张天阳听说元盛元朗已经请旨去赈灾了,心里也不着急,他要让元孝拿下的,不止是民心,还有对面那个国家。
或是拿下,或是建交,等元孝练出来,能够保护自己,就和元孝打通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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