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被预定了一顿打的清川明,此刻正在扎基的计时器中,看着诺亚一发地狱火的就打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的给趴下去,缩成了一团。

在确定以诺亚此刻的那个眼力,还有扎基动作的遮挡下,自己是不会被诺亚和孤门给看到后。

清川明默默的从扎基的计时器中爬了出来,站在计时器边缘的位置上,敲了敲他。

清川明:“叭”【要和我一起步入忘川吗!】

扎基:“……”

清川明:“叭叭叭”【你看,我人都在这了,所以真的不愿意吗?】

扎基:“诺亚!”

清川明:“叭叭叭”【满心只有诺亚是个什么状况啊!可恶啊!】

看着扎基的样子,清川明叭叭叭的抱怨了一句后,就拿出了好几个瓶子,看着扎基的攻击和诺亚的攻击冲撞在一起,随后节节败退的向着扎基的方向袭来。

清川明:“叭叭叭”【我就说嘛!你是要和我一起去忘川游玩一趟的!】

扎基:“啰嗦!”

清川明:“叭叭叭”【你这样我又不喜欢你了啊!】

扎基:“那你最好快点走,别在这里碍事!”

清川明:“叭”【因为我叛逆啊,所以我是不会听你的!】

清川明虽然是在和扎基说着话,但眼睛实际上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们二人的光线,看着那距离着扎基越来越近的光线,清川明打开了自己瓶子上的瓶塞,喝了下去。

清川明:都说了我很叛逆啊,不过垃圾也不能随便扔啊,还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只佬药剂!我的神!

在扎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超级加大版的光之子在一阵奇怪的烟雾下,突然出现,并差点就撞到了扎基的下巴。

随后在一阵莫名其妙的拥抱下,居然还让扎基免去了被诺亚的光线给攻击到的状况了。

扎基:“松手!令人作呕的光明!”

清川明:【我叛逆!我得意!你能奈我何啊!】

清川明说着就松开了手,将小不点药剂倒在扎基计时器上的同时,也开始解除了药剂对自己的作用。

在扎基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后,清川明这才收了手,并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光翼扔进了扎基的计时器里。

清川明:【这可是小言酱亲亲特意为我提供的呢!还有这个啦!】

清川明看着被迫昏迷不醒的扎基,将自己体内的最后一颗光翼小心的放到了他计时器的位置上,看着光翼融入到他的计时器后,清川明摘掉了脸上的初始面具,开了口。

清川明:“愿你今后的旅途中,只是你自己,请为了自己活下去吧,扎基先生”

清川明将手中的面具放下,放到了扎基的身旁,从地上站起,向地球的方向挥手,无声的说着什么。

清川明:感谢诺亚先生的配合啦!这次真的要离开啦!请帮我向孤门后辈说句,晚安,还有天亮了吧!

清川明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能否让身处地球的诺亚看到,又或者诺亚早已和孤门解除了变身,不过……

清川明:不过这次我可是说再见了呢。

清川明坐在地上,看着扎基灭掉的眼灯重新睁开,轻声的说着再见。

清川明:“再见了,下次请做个好梦吧”

清川明的身影化作淡蓝色的灵魂,随后飘散,融入到了宇宙之中,大概是化为什么宇宙尘埃了吧。

——————

清川言:“明明就是骗子”

梦比优斯:“小言你怎么了?是我打的太重了吗?”

清川言:“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个骗子而已,请继续测试吧”

梦比优斯:“?好”

——————

漆黑的夜空,亦有彗星划过,星云绽放,所以,好梦。

八木朔良坐在卧室之中,看着窗边被风吹起的窗帘,只感觉分外的烦躁,拿起身边的相框就砸了过去。

“骗子!都是骗子!”

八木朔良蜷起自己的双腿抱紧,将自己的埋进了双腿间。

“骗子……”

八木朔良喃喃自语着,又像是认命般的,抬起了头,从床上坐起,动作有些踉踉跄跄的走到了窗边,跪坐在了地上。

他的手在地上摸索着,只能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在寻找着,哪怕玻璃的碎片划伤了手,他也是满不在乎的。

在手指触碰到熟悉的木框后,八木朔良摸索着,将玻璃碎片拨到一旁,伸手将照片混合着一地的碎片,攥在了手心里。

玻璃碎片也随着他的动作,划伤,落进了他的伤口之中,融入到他的血肉里。

“又会被说了吧?”

八木朔良喃喃自语的说着,跪坐在一地的碎片之上,任由血液顺着自己的手,从照片上流淌,随后滴落,落在玻璃碎片上,化作血珠,又从中滑落。

咚咚咚——咚咚咚——

玻璃被什么东西敲响的声音,响彻在房间之中,任凭八木朔良怎么堵住耳朵,咚咚咚的声音依旧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听着声音,八木朔良从地上站起,踩过那一地的碎片,拉开窗帘,冷着脸的同时,语气中也充满了不耐。

“又是哪里来的鸟,可别撞晕在这里……”

“朔良,晚上好啊。”

八木朔良看着站在窗外的人影,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都停了下来,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对他说着话。

“……晚上好,飞慧。”

听着他的话,八木朔良低声回应着他的话,抓住窗帘的手,忍不住攥紧了几分。

手中的血液浸湿了窗帘,在窗帘上留下了一个深色的印记。

早川飞慧低下头,眼睛在看到八木朔良攥紧的右手后,又重新将目光收了回来,看着八木朔良的眼睛。

“朔良不准备打开窗户,让我进去的吗?外面真的好冷的!”

早川飞慧的话也让八木朔良终于回过神来,松开了攥紧窗帘的手,伸手就将窗户给打开了。

“冻死你也是活该!”

听到八木朔良的话,早川飞慧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抓住了他伸出来的手,随后顺着被打开的窗户,飞进了房间。

“受伤了?”

“关你什么事啊!”

八木朔良挣开了早川飞慧的手,感受着掌心的黏腻,将右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后。

“喂喂喂,拿着我的照片,还这样说的话,是不是有些过于无情了啊?”

早川飞慧指着八木朔良拿在左手中的合照,为他的无情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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