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出手干掉刺客之前呢,这吴王早就已经死透了,。
而吴王被刺杀之后呢,他的堂哥姬光则是迅速接管了整个的吴国都城。仗着自己的权势强行继承了王位成为了新的吴王。
这位公子光就是历史上的吴王阖闾,后来那位和越王勾践争霸的吴王夫差其实就是他的儿子。
守备吴县的牢头只是被林家派来的人打了一声招呼,牢门就是缓缓打开,没有丝毫迟疑。
林长钰当街被刺杀的案子是件大案,知县虽然已经把案子分别上报。
但雨田打行的背后东家韩通定了罪,证据充足,证人证言加上证物,还有在衙役们从韩家花园起出来的尸骨为证,这年头买个大户人家的花园里不埋着几个死人。
只是这些并不能说,虽然可以当做定死韩家的铁证。但他们既然敢干出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人替他擦屁。在一天判决没有下来韩通就还有翻盘的可能,所以县狱的三班马快壮衙役都不得回家,轮流在县衙门和县狱这里轮守。
那些帮闲什么的也是格外辛苦,衙役们还敢睡觉,他们就只能轮班倒腾,没办法睡个囫囵觉。林家派人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来人很是顺利的见着了轮守的牢头。
两方见面之后,那牢头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一个小包袱捏了捏,然后带着两个人带着来人向县狱里面走去。
县狱里脏的不行,臭气熏人,好在关的人还不太多,臭味多半是长年的味道积攒下来的,这年头寻常的轻罪是不能关进来的。
一般进来的不死也得脱好几层皮,普通的罪行一般就是枷号或是仗责,如果到了关到监狱的地步,最轻也是流放。
至于妇人更是,不是死罪几乎很少关到监狱来,一进监狱,清白必毁,这也是知府衙门会把那个董小姐的奶娘放到吴县的迎宾馆中,而不是放到县狱中的原因。
如果女子一旦进了监狱,那就成了牢头的摇钱树。一晚上不知道得被糟蹋多少次。
是以林家几人打着灯笼前行时,几乎没看到一个妇人。
“瞧,前头那间屋子里,点着灯盘腿坐着的就是韩通了。”
男人看着前面的死囚牢笑道:“大老爷,平时住的什么屋子?这家里送了被褥过来,还嫌味道太臭,睡不着,点着灯盘腿坐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能想着,做的刺杀官员造反的事情,是被诛九族,还是为了点天灯?”
“可不关我的事。”牢头笑道:“我就听令行事,谁在大堂坐着我听谁的,叫我咬谁我咬谁……爷,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座房间里,你随意吧。”
牢头告个罪,又向几个看守使个眼色,各人都退了出去。
韩家的家主韩通确实没睡,他的房间算是这牢房里最舒服的一间,身底铺设着厚厚的被褥,不象别的房间那样肮脏不堪。
但丝丝缕缕不绝的臭味熏的他头晕,想睡,这阵子发生的事又如走马灯一样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的委实是睡不着。
这一次韩家这一次被别人推出来当出头鸟,但是他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吓唬人一下,变成了当街刺杀他毫无准备的便被人当成了替罪羊。
这次韩家算是吃了大亏,但韩通认为韩家跨不跨的关键还在在北京当官儿的韩畦身上。
他已经吩咐家人将所有的存银细软送到北京,务请韩畦看在同族的份上保自己一条命。
如果实在办不到,也请韩畦设法替他报仇,另外他已将自己的几个有出息的子孙送到了北京算是保住韩家最后一点家底,留着点念想,慢慢恢复元气。
韩通心里一直在盘算这些事,甚至想着自己能够保命,并且依靠苏州商人的背后的势力搞跨了林长钰。
在牢房这样的环境,面临生死大关,不这样幻想一下仇人的下场,韩通在这黑牢里怕是一天也耽不下去。
“韩老爷?”
韩通正想的出神,突地听到有人叫自己,他身子一震,两眼微睁,看到是来人后,两眼便睁的大了。
“是不是想等消息?”来人脸上还是一脸的职业化的笑容,但熟悉他的人便看的出来这笑容很冷。
韩通虽不了解来人是谁?但他此时也明白自己惹了作为兄弟的林家必然要处理一些没法明说事情的人手。恐怕来人就是干脏活儿的,他感受到深重的威胁。
韩通扭头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何居心,雨田打行……”来人轻轻念两个名字。
听到这话,韩通原本有些惊惶的脸反是又震定下来,不屑的道:“那些导航都是地痞流氓,我韩家书香门第,打行的事,与我家无关,有事和知县说去,莫来烦。”
“我也知道。你也知道我们手中没有确实的证据,只有写40位而非的输入法,不过我们林家和你们韩家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我们要的是你韩家的命。有什么可说的?”来人笑道:“只不过是你看人家替人背锅了而已,不过既然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们做十五罢了。”
“你敢?”韩通猛站起身,脸已经骇的变了形状,他猛叫道:“来人啊,来人,有人要杀我,来人!”
“没有人来,你平素恶事做多了,人人都厌憎你。现在你这事又有谁敢跟你担干系?如果我们林家只是把你杀了,那这件事就止步于两个家族的仇杀,那些大人物都当没看见,如果把你的事情真的走上公文,那就是此官造反的大案。无论是你背后的人还是我背后的人,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暴毙在狱中,这样大事都省心省事,没有人会救你,也没有人会当真查你的死因,就算你家那个北直隶布政使也是一样。”
来人一句句说着,粉碎着韩通心中最后的念想,一直到他的面色由红转白,再变成死灰。
“不不,我不想死……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不少浮财,我给你一千两银子,不不,给你一千两金子……”
“晚了,来生记得要修善积德,不要再这么自以为是。多想想儿孙们。如今你已死。这事情就算结束了,双方皆大欢喜。下面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来人向左右使了个眼色,两人赶紧上去,一左一右把韩通给按住在床上,然后将脚那边的方向垫高。
接着在韩通脸上垫上毛变纸,来人从身上摘下一只背着的酒壶。提着酒壶往韩通脸上浇酒水,过不多时,各人看到韩通脸上蒙的黄标志便被打湿糊在他的脸上。
然后有人又拿出一张红标志。来人继续将酒水倒在纸上,不一会儿纸胶软塌下去,又活在韩通的脸上,此时的韩通浑身颤抖,四肢扭动,那种痛苦的情形,令得四周旁观的人都面色发白。
摁住韩通挣扎的的家丁,一边脸色惨白的笑道:“咱们在学习这个刑罚时,教咱们的那个老头说这个方法很残忍时,俺还以为他在说笑。”
这时韩通开始用力的呼吸,蒙在他脸上的纸被他吸的向里面凹了进去,但由于这种纸韧性很强,被他吸进去的只有酒水。这是旁边另外一个人拿出两张纸蒙在他的脸上。来人又将酒壶里的酒整个倾倒完毕之后,韩通整个身体开始痉挛,接着又过片刻,韩通开始失禁,大小便均自体内流出。
接着又是眼角和鼻子流血,他已经开始失去意识,挣扎也是下意识的行为。
若是普通的施刑,这时便可以放开,不然人就会死亡。但这些邻家的来人根本就不是为了让他开口说话,而是直接奔着要命来。不一会儿韩通的身体不动了,又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
来人看看他的瞳仁,一脸轻松的道:“行了,韩东主已经升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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