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站起身来,幻纱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仿佛是在平复内心的波澜。呼吸略显急促,但每一个吐息都透露出一种别样的韵味。
恪理目光上下打量幻纱堆的雪人,又看了看自己那个歪歪扭扭、勉强能看出是个人形的雪人,不禁有些尴尬。
无奈地笑了笑,说道:
“幻纱,呃,堆的雪人真的很可爱,相比之下,我的雪人简直就像是个小丑。”
听着有些自嘲的话语,幻纱微微勾起嘴角,眯上眼睛,歪头说道:
“恪理君不必在意哟,虽然恪理君堆雪人水平没幻纱好,但是每个雪人都有它独特之处。恪理君雪人虽然看起来有些滑稽,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呢~”
“一番风味是指?”
“这个就不用幻纱指出来了吧。”
“嗯,是吗?”
“是哟。”
…
…
在差不多逛完了庄园外围的所有风景后,两人慢慢走进府邸中,幻纱轻轻拍了拍堆在衣服上的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
摘下头顶的绒帽,双手铺散开自己如瀑布般的长发,看着在那解开大衣的恪理。
“恪理君,有没有想过尝试一下画衣服呢?”
【如果恪理君,看腻了幻纱穿着该怎么办,不对,恪理君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幻纱我为什么要在意恪理君的感受……】
不知缘由的幻纱突然轻声提议道,声音如同夜风中的轻铃,清脆悦耳。
“幻纱要做什么?”
将大衣放在肩上,恪理有些狐疑的问道。
平视对望着恪理的面庞,高悬于天花板的华丽油灯照亮着两人。
“幻纱可不能一直穿这种衣服呢~”
“为什么?”
淡金色的瞳孔炯炯的望着恪理,寒风慢慢吹来。
【幻纱我应该没有改变吧……明明与恪理君没有认识多久才是……】
内心在思索着,觉得自己应该还没什么改变,决定继续用着正常的话语说道:
“幻纱要是长久以来只穿一件衣服,可是会让一直来幻想庭院的恪理君丧失新鲜感,如果一个人一直穿一种衣服,恪理君会不会没有兴趣的哟。”
“嗯?”
“恪理君不要想些不礼貌的事情,幻纱可没有被你攻略了哟。”
目光扫过幻纱上下身躯,令的幻纱有些紧张的紧了紧礼服,莫名的脸颊上渐渐有了些许红晕。
“呃,以正常逻辑而言,幻纱只是熟悉我而已,所以确实。”
打算以特别的方式回击的恪理,杵着下巴用上严肃认真的语气论述。
“不,不要确实呢,恪理君怎么想,幻纱可是会很困扰的。”
低头,难以掩盖脸颊红晕的幻纱说着。
“所以幻纱?”
“总,总之,就拜托恪理君画出幻纱的衣服了了——”
话音刚落,幻纱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逃跑的踏上了楼梯,步伐中透露出几分慌张。
顺手将身上那件貂皮大衣双手用力推向了恪理的胸膛上,仿佛急于逃离某个场景。
身着纯白色的礼服,如同雪后的初晴,清新而纯洁。粉色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飘动,与礼服的颜色相互映衬,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樱花,既柔美又动人。
“幻纱,我会画的!”
疑惑地拿着手中的大衣,抬头望向楼梯上那道匆匆离去的身影,连忙大声说着。
待到逐渐现场平息下来,庄园的窗户映照着七彩的颜色,大门传来了更加强烈的寒风,夹杂着点点花朵。
一段时间后,某一房间内。
“幻纱都说了什么啊……”
粉色发丝低垂,靠着门,幻纱环抱双腿将脸颊埋在双腿中小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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