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黑猫赵言跳进包大人的厢房里,叫喊两声。

"圣上?应该是四当家才对……?"包戴仁怀疑的说。

赵言开口道:"太傅,好眼力!"

"四当家到来,所为何事?"包戴仁愕然问道。

"本当家已在蒲府觅得毒羊一案之有力铁证!"赵言递上一块纸屑,道。

"单凭区区“西夏羊“三字,本府如何将蒲文定定罪?四当家三思啊!"包戴仁摇头叹息,道。

"本当家的确于蒲府觅得……?"赵言又说。

"此块为未成灰烬之物!想必与西夏羊之有关交易状况已被消灭殆尽……。如此证据不足,实难以服众!"包戴仁一再摇头,道。

"嗯!太傅所言甚是!如今该如何是好?"赵言点头和应。

"本府已想好了!既然如今人证、物证全无,唯有依靠老羊上公堂了!"包戴仁把弄一下胡子,嘻笑道。

"不是说老羊上公堂作证,会引起百姓哄动?"赵言反问着。

"本府自有妙计!"包戴仁信心十足的说。

"何种妙计,可不引起百姓哄动?"赵言好奇问道。

包戴仁在赵言耳边窃窃私语,赵言听后,笑逐颜开说:"太傅果然妙计!"

究竟是什么妙计呢?心中有鬼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变得异常紧张,甚至做出不理智的举动,而蒲文定正正是这一类人。

开封府大肆宣扬要邀老羊上公堂,亲证毒羊一案来龙去脉,讹称这是得自仁宗时期包拯夜审乌盘,令乌盘开口说话的术。开封府还派了一名衙差,将老羊隔离日夜看守。

消息传出后,在蒲府的蒲文定可是寝食难安,如在针尖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的蒲文定,在房中不停踱步,喃喃自语:"老羊上公堂,未免太匪夷所思?不过,乌盘上公堂,毕竟传了很久……?"

"爹!女儿奉茶而来!"蒲若兰叩门叫喊,但在房内的蒲文定并没有反应。

"爹!"蒲若兰推门而入,道。

"兰儿!"蒲若兰捧着茶盏,放在桌上,这时,蒲文定才发现女儿进来。

"爹!何事忧心?连女儿进来均毫不察觉……?"蒲若兰关切的说。

"没什么了!"蒲文定说毕,双手发抖的捧着茶盏,正想喝一口,可惜不慎丢在地上弄破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老羊在牛羊司牧场栏中草地,睡得烂熟,一名衙差虽然在栏边守候,却故意疏忽职守地装睡。

此刻,一位幪面黑衣人提着屠羊刀,步履轻盈的跳入栏中,静悄悄的接近老羊说:"羊老爹!养你多年,是时候报答本官了,别怪恨下杀机!此乃逼不得意……?"

说毕,黑衣人手起刀落,正想劈向老羊之际,忽然来自四方八面,提着火炬的衙差们一拥而上,把黑衣人重重包围。

方明在众多火炬的照耀下,上前走到黑衣人面前,一手扯开面纱,然后说:"包大人料事如神,果然是蒲大人!"

蒲文定慌得把屠刀放下,被衙差押返开封府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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