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陈武笑着走了进来。

看着陈武年纪轻轻,却自带一股上位者气质,不禁有些诧异。

“汝是何人?”

“小可梁山之主陈武。呵呵,花荣兄弟休息的如何?”

看着英俊帅气的花荣,陈武越看越欢喜。

花荣,忠义无双。

肯为宋江挂印封金。

肯为宋江试喝毒酒。

肯为宋江而死。

这个人一身优点。

缺点就是太忠义了。

太帅了。

太神射了。

武艺高强。

愚忠的代表。

让陈武最喜之人,没有之一。

为了拿他,可谓是费尽心思。

“什么?哥哥就是陈武?”花荣震惊万分,急忙抱拳行礼!

花荣生平最敬重好汉。

尤其是在梁山聚义、替天行道的陈武,最受花荣敬重!

这与花荣的成长经历有关。

他乃名门之后,虽家道中落,但却素有大志。

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忠义爱国,忠在前,义在后,爱国排在最末。

向来敬重绿林好汉。

敢作敢为,路见不平一声吼,说出手时就出手。

快意恩仇。

越是身在官场,越是压抑,越是想纵横江湖。

去做喜欢的事,护一方安宁。

最看不起刘高这样的关系户,这样的小人。

所以俩人势同水火,是永远走不到一起去的。

陈武年纪轻轻,就能干出好大的事情来。

这一刻让花荣震惊的同时,又佩服万分!

想想他这个年龄在做什么?

而陈武却已经是一山之主,名扬天下。

威震山东的奢遮人物。

两相对比,花荣惭愧啊!

只觉脸颊滚烫,太丢人了。

“怎么?兄弟不信?”陈武一把搀扶起了花荣,看着是那么轻描淡写,不禁又是给了花荣一个惊喜。

好大的力气。

“此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想要花荣追随,说句话便是。怎滴如此麻烦?还害了百姓。”

看着懊恼的花荣,陈武一脸懵逼。

【我焯,你踏马不早说?老子何至于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陈武把经过说了一遍,欺负百姓不假,但并未杀人。

事后给了粮食作为赔礼。

老百姓都不容易。

陈武怎么可能屠戮他们?

花荣闻言感动不已,陈武为了生擒他,真是煞费苦心了。

“哥哥!我那些兄弟们还好吧?”

“好着呢!除了一些被杀的,活着的都治好了。”

“兄弟,咱们各为其主,你不会怪我吧?”

花荣苦笑,道:“我怎会怪罪哥哥,我敬你还来不及呢!哥哥替天行道,干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值得花荣敬佩!”

“要不是因为官职在身,我早就挂印封金而去,去投奔哥哥!快意恩仇,岂不痛快?”

陈武哈哈大笑,二人意气相投,越聊越投机。

“兄弟,听说你妹子貌美如花,嫁给我如何?哥哥就好这一口,我会对小妹好的。”

“好啊!那可太好了。咱们兄弟在一块了,不分开了。”

“那什么鸟知寨我早干够了,不干也罢,随哥哥去也。”

“好兄弟,真是咱的亲兄弟啊!”

“这样,我打算做掉刘高,吞了清风寨兵马。回头再打青州,收编了青州军,以这支劲旅纵横天下。”

“到那时,咱就真的是替天行道了。反了这个软弱大宋,接上咱汉人的脊梁,驱逐鞑虏,恢复中华。”

“痛快,哥哥之志小弟敬佩!定帮助哥哥完成大业,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再创汉唐雄风。”

“好兄弟。走走走,吃酒去。我给兄弟介绍几位好汉。”

稍倾。

二龙山聚义厅内。

一条长桌上,酒肉早已摆满了,丰盛至极。

陈武坐在上首。

左边张通、林冲、武松、花荣、扈三娘、孙二娘、曹正。

右边燕顺、王英、郑天寿、李忠、周通、孔明、孔亮。

人才济济。

有如此多的兄弟,何愁大事不成?

“今天这第一杯酒,庆祝咱们大胜。兄弟们的功劳咱都记在心上呢!等回了山寨,咱再论功行赏。干了。”

“干……”

“这第二杯酒,庆祝花荣兄弟的加入。从此兄弟是一家,再也不分彼此,干了。”

“干……”

“这第三杯酒,庆祝咱与花荣兄弟结为亲家。回到梁山就置办酒宴,到时候兄弟们都来啊!哈哈哈哈,干了。”

“恭喜哥哥!恭喜花荣兄弟!干了……”

扈三娘面色铁青。

孙二娘痴痴的娇笑。

两人成了鲜明对比。

众兄弟尴尬不已,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陈武:“咋?不给我这个面子?你板着个脸给谁看呢?不想喝就滚下去。”

扈三娘眼眶通红,泪水夺眶而出,说走就走,也是个有脾气的。

孙二娘哈哈一笑,招呼大家继续,便追了出去。

临走给了陈武一个安心的眼神。

陈武笑道:“来来来,吃酒。”

“哥哥!咱哥俩干一杯。就冲你这份真性情,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兄弟们跟着哥哥,那是心服口服!干了。”王英敞亮道。

“干了。”陈武来者不拒道。

“哈哈,少拍龙屁,试问哪个男儿不好色?兄弟们回去都安排上,三妻四妾咱不嫌多。不娶个加强营,都对不起咱这男儿身。”

“还有咱的张教头,一定要给他安排上。再娶她十个八个,给咱生一群二代们,将来追随咱娃打到海外去。扬我国威,那才痛快。”

“哈哈哈哈,对对对,张教头,你这是宝刀未老啊!”王英起哄道。

“来来,咱哥俩喝一个。”

张通嘿嘿坏笑,他很接地气的干了。

“说的一点没错,回去老夫就要纳妾,多多益善。生他个加强营,追随太子扬我国威。”

林冲:“……”

老爹你确定没糊涂?

武松举起酒碗,对着花荣道:“兄弟,咱哥俩喝一个,小弟武松。”

“哥哥说笑了,在哥哥面前哪敢称兄?干了。”花荣倒也是痛快人,说干就干了。

兄弟们各自找人敬酒,大口吃肉,一顿饭吃到日上三竿才算散场。

陈武一身酒气的回到了内宅,便见扈三娘还在抹眼泪。

孙二娘和婉儿姐妹在旁劝慰着。

看到陈武回来了,扈三娘哭的更凶了。

陈武不以为然,走到了扈三娘身边,便从领口摸了进去。

真软啊。

“不要闹了,陪为夫好好玩玩。”

“谁,谁要,陪你……”

……

荒唐到酒醒,已是傍晚了。

陈武找到了花荣,让他整军。

陈武陪同回了清风寨。

五百马军下了二龙山,直奔清风寨去了。

“哥哥!你说的方法能行吗?”花荣狐疑的问道。

“放心,看我骚操作。”陈武自信道。

花荣不在多言,一行人只管闷头赶路。

稍倾。

清风寨,刘高内宅。

此时刘高并未休息,正在陪夫人谈情说爱。

两人新婚不久,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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