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你可知罪!”

李峻看向陈馥,冷笑一声,“你就是衡州知州?”

“既知本官,何不下跪!”陈馥喝道。

李峻闻之,摇了摇头,“本世子要跪,只怕你这狗官,受不起!”

“本世子?这人什么来头?”

“没见过,应该不是本地人。”

“谁知道,惹到白家,不死也得脱层皮。”

“惹谁不好,非得惹上白家。”

……

衙门外百姓,议论纷纷,知州陈馥,心里此时也泛起了嘀咕。

这衡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本官可都见过,可这人怎如此面生?

主簿见状,附耳陈馥几句。

陈馥闻之,点了点头,随即拿起惊堂木。

“啪!”

“肃静!”

大堂外百姓闻之,赶忙闭了嘴。

“你系何人?”陈馥问道。

“秦王李庚嫡长子,李峻。”

陈馥闻之,内心咯噔一下,故作镇静问道。

“可……可有凭证?”

李峻闻之,随即从腰间解下王府令牌。

主簿见状,赶忙呈上。

陈馥接过令牌,同主簿嘀咕几句,赶忙从椅子上走到李峻身前。

“扑通”一跪,恶狠狠看向白术一眼,随即看向李峻。

“下官陈馥,拜见世子殿下!”

白术见状诧异,这陈馥可是收了白家不少银两,为何如此?这人到底是谁?

见陈馥下跪,李峻一脚将其踢倒,喝道:“狗官陈馥,你可知罪!”

陈馥闻之,赶忙爬起,重新跪下。

“下官知罪。”

正是:

武夷门派遭毒手,不知有何怨与仇。

衡州城外救吴起,世子相邀玉春楼。

欲知那衡州知州陈馥性命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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