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见秦始皇并未一口回绝,便愈发确信此事有望,朝中官员也开始附和,吹捧赵高的养女。胡亥内心则涌起一股不满,何曾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竟被赵高如此干涉。
当前的局面不宜彻底撕破脸面,但胡亥实在无法忍受赵高那得意洋洋地拨弄算盘的声音。秦始皇问道:“你对赵高提到的联姻有何看法?”胡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父皇,我不喜欢赵高所说的那位国色天香的义女,而且我从未与她有过交集,更谈不上感情。”赵高闻言,面色变得僵硬,但他仍硬着头皮继续谈论这门婚事,因为能在胡亥势力尚未稳固时安插耳目,等于抓住了他的软肋。
“殿下,你小时候确实见过她,而且婚姻通常由父母安排,即使你现在不喜欢,也可以通过相处培养感情。”胡亥听到这话,眉头紧锁,赵高的话语仿佛 胡亥胡亥 他接纳这位义女为妻。
原本胡亥与赵高关系就不佳,现在还要娶他的义女为妻,这让胡亥想到未来可能不得不称呼赵高为岳父,他愈发觉得不妥,于是开口询问:“我觉得此事不妥,父皇您怎么看?”
秦始皇对此有些迟疑,虽然赵高最初提出这桩婚事,但他也考虑到胡亥已到成婚年龄,只是人选还未确定。“这事暂且缓一缓再说吧。”
秦始皇并未明确反对,也没有替胡亥接受,这样给双方都留有余地,避免了尴尬。这对胡亥并无益处,但赵高却像苍蝇找缝隙般紧紧抓住不放。
“殿下可能没见过我家的义女,所以才拒绝。我可以保证,任何见过她的男人都会被她吸引。”胡亥皱眉沉默,脸色阴沉,显然对赵高拉近关系的做法不满。
事实上,胡亥早已察觉赵高的居心叵测,但碍于兄长和父亲未察觉,自己势力还不足以揭露他。他没料到,这反而给了赵高一丝机会。“我们就别再提这件事了。”
赵高脸色微变,他没料到现在的胡亥已不受自己控制,甚至在他身边安插眼线都变得困难!胡亥已经成为赵高心中的眼中钉、肉中刺,赵高恐怕短时间内不会轻易放弃纠缠。
正当胡亥感到厌烦之际,李斯突然轻描淡写地说出一句:“过去王室贵族的婚姻往往看重家族背景,如今只需认个太监当义父即可。”
宴席上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笑声,显然众人对李斯的讽刺深感共鸣,只是在赵高面前无人敢明言。“李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高气得脸色铁青,若非秦始皇在场,他早就对李斯有所动作。
李斯冷笑道:“臣的话并无不当,诸位大人家中不乏千金,哪个不是比你的义女更出色?”赵高立即向秦始皇进谗言:“陛下,李斯太放肆了,您怎能坐视我家受欺侮?虽然我家义女地位不高,也不该遭受这样的羞辱。”顿时,满朝文武间的气氛凝重,人人噤若寒蝉。然而,秦始皇并未深究,淡然道:“李斯不过是一时玩笑,无需挂怀。”
看到李斯无计可施,赵高走近他,低声恶语道:“你的义女不过是个宦官之女,别说做太子妃,便是侧室都配不上。”赵高气得脸色铁青,怒视李斯,尽管只针对义女,却狠狠地打了赵高自己的脸,让他颜面扫地。
赵高愤恨道:“今日的屈辱,我早晚要讨回。”他对着李斯冷笑,冰冷的目光令群臣心惊胆战。他们虽认同李斯的言辞,但惧怕赵高的权势,不敢公开支持。
秦始皇问及赵高提议的婚事,胡亥毫不迟疑地拒绝:“父皇,儿臣不喜欢赵高所说的那位才貌双全的义女,况且儿臣从未见过她,更谈不上感情。”闻言,赵高面色尴尬,但仍硬着头皮继续推进这门婚事,因为这能让他在胡亥身边安插眼线,掌握其弱点。
“殿下,你幼时曾见过她,且婚姻大事本由父母和媒妁决定,即便现在不喜欢,感情也是可以培养的。”然而,胡亥听完后眉头紧锁,感觉赵高仿佛在 胡亥胡亥 他接纳这位女子为妻。
原本与赵高关系就紧张的胡亥,加上还要娶其养女为妻,意味着未来他不得不称呼赵高为岳父,这让胡亥感到无法接受。于是,他开口表达了自己的顾虑:“我觉得这事不合适,父皇您怎么看?”
秦始皇对此也有些迟疑,虽然起初是赵高提议,但他也明白胡亥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只是还未确定合适人选。他回应道:“这件事还是缓一缓再议吧。”
秦始皇没有直接反对,也没有立即同意,保持了微妙的平衡,避免了尴尬的局面。这对胡亥并无益处,但赵高就像一只执着的苍蝇,紧咬住不放:“殿下可能没见过我家的养女,才会拒绝。我可以肯定,任何见过她的男人都会被她吸引。”
胡亥眉头紧锁,面色阴沉,明显不愿意与赵高扯上关系。事实上,他早就察觉到赵高的用心不良,但碍于兄弟和父皇的信任,他不便公开揭露。然而,这次的事情让赵高看到了一丝希望:“还是别提这事了。”
赵高脸色微变,他没想到胡亥已不再受他控制,甚至在身边安插眼线都变得困难。对于赵高来说,胡亥已成为难以忍受的痛,他不会轻易放手。就在胡亥陷入烦恼之际,李斯轻轻一句插话打破了沉默:
“通常来说,女子嫁入皇家贵族需要门当户对,如今只需认一个太监为义父,真是讽刺。”
宴席上响起一阵压抑的笑声,显然大家对李斯的讽刺深感共鸣,只是没有勇气在赵高面前表达。赵高怒不可遏:“李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斯冷笑一声,针锋相对:“臣并没有说错,许多大臣家中都有女儿,哪个不如你的养女出色?”接着,他转向秦始皇,指责赵高:“陛下,李斯太放肆了,难道您愿意让我受欺凌?我虽养女身份不高,但也不至于遭受这样的侮辱。”
气氛骤然紧张,大臣们心中不满。然而,秦始皇并未把这当回事,淡然道:“李斯只是开了个玩笑,不必太过介怀。”
听到这句话,宴会中的大臣们松了口气,庆幸秦始皇没有深究。李斯看到赵高无计可施,便悄悄靠近后者,低声说道:“你的养女不过是阉人生的孩子,别说做殿下的妻子,连妾室都不够格。”
"你!" 赵高气得脸色铁青,瞪大眼睛对着眼前的李斯怒目而视。尽管李斯只是责骂了他的义女配不上胡亥,但这无疑是在扇赵高的脸,而且还是当着众人面,让他颜面扫地,无法挽回局面!
"今日的羞辱,早晚我会讨回这笔债的。" 赵高对着李斯冷笑道,阴冷的目光让众臣都感到一阵寒意。他们虽然心中认同李斯的痛斥,但畏惧赵高的权势,都不敢站出来支持。
"好了,你们在我面前争吵成何体统?"
关于药王的情况,狱卒又取出几根银针,深深地刺入药王手指甲缝中,那些几寸长的银针几乎穿透了药王的手指,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看到这一幕,连胡亥都觉得不忍,然而这正是药王之前触怒秦始皇所付出的代价。
现场一片寂静,无人开口。尽管药王极力忍耐,巨大的疼痛几乎让他濒临昏迷。每当他快要昏厥,狱卒便泼下一盆冷水,使他清醒。几番折磨后,药王终于忍不住大声呼喊,全身伤痕累累。
"即使你此刻求饶,我也不会饶恕你。反而你的痛苦只会让我更开心。" 看到秦始皇无停手之意,狱卒又拿出更多刑具施加于药王。药王再也无法承受,向秦始皇连连求饶。
若非如此,秦始皇可能无法完成统一的伟业。胡亥冷哼一声,他曾以为药王是个硬骨头,没想到此刻竟求饶,早知如此,当初何必那么狂妄地挑衅?
"给他一点教训,但别弄死他。" 胡亥对执行的狱卒下令。秦始皇停留片刻,显然药王的话并未触动他,反而唤起他残忍的本性。很快,狱卒将药王折磨至不成人形,但秦始皇还不解恨,指示继续吊着药王,不让他立即毙命。
"我没有太多时间在此浪费,皇子,你在这里看着他,等会儿向我报告情况。" 说完,秦始皇冷漠地多看了几眼,然后带着侍卫离去。胡亥虽觉得折磨药王无趣,但这是秦始皇的命令,他自然不会阻止,况且自己还得向秦始皇汇报药王的最新状况。
"小殿下,我们刑房已快用掉一半的酷刑,他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胡亥凝视着痛苦挣扎的药王,淡漠地说:“即使现在不死,他体内诸多剧毒,恐怕时日无多。”狱卒听了胡亥这话,也不再过分施虐,毕竟秦始皇有意留药王活口,如果因自己失手而丧命,恐怕自己也难逃其咎。
然而,药王仍忍受着毒性的煎熬,濒死挣扎。
“今日到此为止。”胡亥见药王命在旦夕,吩咐狱卒将他拖回原先的牢房,以免再生事端。处理完药王后,胡亥径直来到御书房,找到正在批阅奏折的秦始皇。
“那个叛逆死了吗?”秦始皇头也不抬地问。
胡亥详细叙述了药王身受多重剧毒、痛不欲生的情景,秦始皇听了果然心生怜悯。“哼,竟敢在我面前嚣张,那就该有生不如死的觉悟。”
两人对话还未结束,御书房外已传来熟悉的嗓音:“微臣蒙毅,拜见陛下。”秦始皇和胡亥心里都感到诧异,这个时辰不算太早,不知蒙毅来访何事。不久,太监开门,引蒙毅入内。“皇上,这深更半夜,臣有何事奏报?”蒙毅听完秦始皇的问题,瞥了眼胡亥,显然在犹豫是否在此刻启齿。
...
蒙毅报告药王情况
秦始皇察觉到蒙毅的迟疑,表明彼此是自己人,不妨直言。“微臣以为,原本西域与埃及勾结,如今殿下收复西域,唇亡齿寒,那些不安分的家伙恐怕会有所行动。”听完蒙毅的话,胡亥心中也有些疑惑。
一般来说,大臣不会轻易提出不确定之事,以免留下把柄。因此,蒙毅此举恐怕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发现了某些线索。
秦始皇对此也有考虑,询问:“卿何以此论?”蒙毅向秦始皇行礼道:“陛下,臣近日派往埃及的密探回报,他们在暗中扩充军备,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异常。”
秦始皇听完点头,表示同意警惕埃及,尽管他们的战斗力不及西域,但防患于未然更为明智。
...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