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江旎是真的舍弃不了在挪威安稳的生活吧,当真如此绝情,将易希拒之门外。

易希吃的安眠药越来越多了,多到医生都起了怀疑,觉得她在嗑药,所以只会在定期复查的时候将药开给她。

易希耸耸肩,对于这一结果表示接受,接着转头又扎进了别的医院向医生哭诉自己的睡眠质量有多差,恳请多开一点安眠药。

很快这些便无法达到易希的需要了,这也是她第一次滥用职权,让手底下的员工去买安眠药,当她拿到一盒又一盒的安眠药后,开心的像个看见白粉的瘾君子。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苦涩的药片混杂着浓烈的酒精在自己口腔中散开的感觉很独特,最后在全都咽下去达成致幻的效果让她身在云巅,在那里江旎会微笑着等她。

而每次闹钟响起的时候,江旎又会化身撒旦将她无情地推进地狱,恐惧的睁开眼睛后看到的是房屋的天花板,像一具死尸爬起来梳妆,原来自己已经身在地狱了啊。

“易总,您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啊?”身旁的程舒合上了文件企划案,带着丝怒意的看向在座位上萎靡不振的易希。

易希沉默了许久后才抬起头,她今天没有化妆,头发似乎也没有梳理过曾经柔顺的头发现在就像枯草一样贴在她瘦削的脸颊上。

曾经情绪崩溃时剪掉自己的头发再一次重演,她的头发参差不齐,再也没有之前的半点模样。

她的眼神时常像死人那样涣散,眼底的黑眼圈就算用多么苍白的脂粉都没有办法掩盖下去,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

她整个人都变得苍白,不像一个正常人。

“易希!我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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