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把剪蛇练入门,所以我真的就只能剪出蛇来,但这些蛇就已经足够灭马家满门一百回了,活蛇在地板上急速游走,锁定到各自的猎物,有个玩牌的妇女感到脚脖子一凉,低头看去,吓的尖叫起来,叫声震的头顶的水晶灯都在颤抖。
“蛇!蛇!”
活蛇灵动地爬到她的脸盘子跟前,蛇头吐着信子,向后微微一缩,突然闪电般挤进了妇女嘴里,顺着喉咙连根钻入!
有男的还去抓蛇尾巴,想帮她拽出来呢,哪里拽的动?客厅里鸡飞狗跳,乱做一团,每个人都被分配好了各自的活蛇,除了马家父子之外,所有人都和妇女一个下场——有人试图咬紧牙关不让蛇进嘴,可蛇头坚固如铁,力大无穷,硬生生顶裂嘴唇,顶碎牙齿,逆着血往嘴里钻。
一会功夫不到,地面上一条蛇都不剩下了,二十多号男女全部躺在了地上,痛苦地剧烈翻滚着,边用手死命抠自个的嗓子眼,但抠出来的也只是污血,活蛇在这些人的腹腔尽情进食着,啃咬着,尽管疼如活体解剖,但由于蛇尾卡住嗓子眼的缘故,猪狗们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边呕着血翻滚,边咯咯地嚎着。
我说灭门就灭门,小的也一样不能放过,我又剪出几条活蛇,让它们挨个屋找寻,楼上楼下都不能错过,马家父子稳稳坐在沙发上,两条大蛇死死缠绕着他们,胳膊骨都被缠的粉碎了,两人猪叫的那叫个惨烈啊,脸上崩着鹌鹑蛋大的汗珠,五官皱成了发馊的抹布。
我注视着父子二人,正琢磨着该怎么完成这场华丽的处刑,就在这时,一团红影从前方一闪而过,穿透窗户出去了,红影是马家的家神,之前我们遇到过,这人倒是鸡贼,眼瞅着马家被仇家找上门来,他逃的倒快。
可他若是能逃走,我的活人剪岂不白练了?
一根细纸线从我掌心窜出,像黑夜里的一线光,朝着红影急速追去,不多时,从纸线的另一端传来沉甸甸的拖力,红影怎么走的,又被怎么拽了回来。
“大仙饶命啊大仙!”身穿红寿衣的家神被纸线五花大绑着,滑到了我脚跟前,这人脸上抹着一层厚厚的油,猪拱起的嘴巴哆嗦的涂抹星子乱飞,嘴里发出屠宰场才能听到的惨叫声:
“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他们害卫家那小丫头前,我还出手阻拦过呢。”
家神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我面前拼了命的磕头,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我招,我全部招,只要大仙能放过我,我把好东西全交出来!”
我冲他阴阴地笑着:“这种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好东西啊?”
“有的,有的……”家神用力站起身,把我往客厅深处引,此时地面上的二十多号男女已全部惨死,每个人的内脏都被蛇吃空了,蛇在里面排下卵,密密麻麻的小蛇咬破肉钻了出来,爬的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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