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妃大叫冤枉。

“臣妾是无辜的!陛下,臣妾和瑞儿的为人您最清楚不过了,其中必有误会!”

李贵人也说道:“是啊,二殿下还是个孩子,断然不会做出如此事情!”

周云深心里冷嘲。

二皇子是孩子,他就不是孩子吗?

他的年纪比二皇子还小呢。

周云深低下头:“母亲说的对,二哥,他还是个孩子……”

周云深的神情落寞地咬住下唇,他本就生地好看,平日在李贵人的教导下,一直奉行男儿有泪不轻弹,绝不说委屈。

如今这副样子,和平日形成鲜明对比。

皇帝更信他的话了。

“好好好,朕竟不知自己疼爱的儿子,竟然是个胡作非为,满嘴谎话的骗子!”

“云深胡说八道,那太傅也是胡说八道?郡主和一干人等都在胡说八道吗?”

“你们当朕是傻子不成?”

皇帝抄起手边茶盏砸下,陈妃等人立刻跪在地上。

龙颜大怒,她知道再说下去无益,就摆出了平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哭的可怜兮兮。

周云深想起姜舒约的话,暗自掐了自己一把,眼眶含着泪,要掉不掉的模样,让人心碎。

皇帝上去给了陈妃一巴掌:“哭哭哭,你还好意思哭!”

“朕看,平日就是因为朕太宠你了,才将你灌的无法无天!来人。”

“奴才在!”

“陈妃教子无方,降为嫔,罚俸三月,禁足非召不得出。”

“二皇子骄纵跋扈,欺辱兄弟,诓骗于朕,杖二十,抄经千遍,不抄完不许他迈出房门一步。”

“令,今日的那群狗崽子,杖三十,其父管教不严,罚奉半年!”

太监立刻去传旨。

陈妃刚想哭天抹泪,周云深肚子又传来咕噜噜的声音。

他窘迫地捂着肚子,一副想钻地洞的样子,怯生生地和皇上对了一眼。

皇上懒得和陈妃废话,让人把她和儿子丢了出去。

陈妃哭哭啼啼地捶门想说情。

刘公公笑盈盈地上来:“陈嫔娘娘,您也别为难杂家,奴才只是个办事的,您如此只会更让陛下心烦。”

陈嫔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夭着嘴唇起身,反手给了二皇子一巴掌。

“都怪你!没用的东西,我一世英名,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给我滚回去!”

陈嫔提着二皇子的耳朵,吵吵闹闹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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