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摸着白栀的头发,想着当初的事情。

那时候,白栀每次都挡在他的前面,看着白栀专心致志的和别人说着她最烦的拐弯抹角的话,将别人的阴阳怪气的话阴阳回去,看着白栀一举一动都被人赞叹得体。

他那时候,好像一直都挺开心的来着。

别人欺负他也都是因为嫉妒。

嫉妒他小小年纪本事过人,嫉妒他拥有解家那么多的财富,嫉妒他有撬不走的守护着财富和他的白栀。

也不是没人说过他,但是说的都是他无父无母,不过后来就没有,因为白栀气的将那人的“兄弟姐妹”都找回了家。

真羡慕啊,还有人跟他争家产,他就没有。

解雨臣的思维飘得太远,所以一点都不知道,白栀已经开始偷笑了,他们都开始嗨了。

吴邪劝着白栀:“等她再大一点就知道张弛有度了,别烦了,孩子的事情烦起来能烦的你住院,来,嗨起来,这次我买单,要喝的要玩的赶紧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王胖子和云彩在情歌对唱,这下看着吴邪站起来,把话筒递给了尹南风。

一个唱,剩下的吴邪和张起灵在扭,白栀看着,越看越兴奋。

扭头问黑瞎子:“为什么我没有练出来八块腹肌。”

黑瞎子为了白栀一片猕猴桃:“因为小小姐就是练不出来啊。”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解雨臣也没有八块腹肌,但是肚子上的肌肉一样很紧实,摸起来,是和黑瞎子不一样的手感。

解雨臣好笑的将白栀的手拿出来,低头看着她:“栀子,那个孩子怎么办。”

解连环的那个孩子,快要出生了。

白栀想都不想,就一句话:“骨灰做不了亲子鉴定。”

所以,怕什么。解九爷是个死人,解连环也是啊。解家的这一支,注定子嗣单薄。

看着白栀危险但是笑意的凉薄眼神,解雨臣轻轻的吻了一下白栀的手。

气氛是真的好,王胖子和云彩在接吻,尹南风和张起灵在热舞,吴邪和张日山在划拳,白栀在“左拥右抱“,点评两人的身材。

哐的一声,门被打开,细碎的嘈杂声传来:“别动,警察,那边蹲下老实蹲下。”

警察看了一眼,觉得业绩有了。

这一屋子,都得进去。

白栀他们都懵了,他们是良民啊。

其实不止他们懵,警察也懵,看着这些人的身份证,警察问了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

“你是说靠在你身上给你喂葡萄的人是你的老公,而你摸的人,是你俩共同的朋友?

而且和你闺蜜一起跳舞的那个人是你的哥哥?!!”

是的,没错,张起灵这个名字上不了户口,上的是白拂昭这个名字。

说不清,道不明,白栀义正言辞的解释在警察的眼里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那么多的人啊,他们就被带到了警局。

在吴邪的地盘出的事,吴邪这边说不明白,只能请吴二白来。

吴二白接到电话的时候都惊呆了,黎簇也是。

看着蔫了吧唧的白栀,吴二白的气啊,都顺了不少。

“真厉害啊。”

黎簇低头偷笑,扶着吴二白走了。

白栀站在吴家的大门口,看着吴邪,控诉道:“吴邪,你还说你买单,你的地盘,你看看你混的,还得你二叔捞我们,我的脸啊,都丢尽了。”

解雨臣好笑的给白栀擦着鼻涕,看着白栀装模做样的倒在他的怀里:“妈的,那么多年了,今天被条子给逮了,还是扫黄的~呜~不活了~”

吴邪见白栀还有心情哭闹,就知道没事了。摸着自己又一次剪短的头发,好奇的问:“你不都是叫警察同志,今儿怎么叫起条子了。”

白栀趴在解雨臣的背上,有气无力的说:“那是我给警察的敬称,不好看但是和蔼的叫警察叔叔,不好看还严厉的是帽子叔叔,好看的统一叫警察哥哥。”

越说越兴奋,显然是想起了那年扒着警察局大门不走的那次。

那个小伙,长的那叫一个帅气,阳光明媚的,眼睛炯炯有神。

“那条子呢?”

白栀趴了回去。

“克我的。”

对于白栀来说,叫条子真的是敬称,因为叫警察她心虚,她还是有些案底的。

不活是不可能的,白栀不止没有不活,还吃了好多的饭菜,就是话少了一点。

解雨臣也不怕白栀心里难受,他了解,白栀这样指定是在高兴。

要是真的觉得脸上挂不住,她今天能一天都不抬头。

伸手戳了戳,“高兴呢?”

白栀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嘻嘻,他们说你们是我点,他们夸我有钱~”

难过是不可能难过的,人要过的开心,就要努力的找让自己开心的角度。

白栀就特别的开心,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解雨臣也开心,好像很多事情,白栀总能找到让人开心的角度。

“他还夸你年轻好看,说我眼光超~好。”

今晚没有人难过,除了又被吴邪掏了小金库的吴三省。

“吴邪,告诉我,这次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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