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如此明目张胆的诋毁,也正是想揪着她这勾栏长相,想从中做文章,若是她在意,就会举步维艰,陷入被动。

不就是想诋毁女子最为看重的名声吗?

她前世也正是因为这轻浮长相,没少被人诟病,反正她天生就长这副模样,左右做什么都是错,要脸面被骂,不要脸也是被骂。

索性她这脸面也不重要,大不了这脸面她就不要了,看对方还能奈她何?

顾潇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了胸中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随后就指着一旁的墨风道,“庆王殿下若是想包庇,也得挑个好点的借口不是?我若真想将这位公子给绑走,何苦还要演这出戏,直接敲晕了带走不就行了?”

说道这里,顾潇还不忘讽刺的看了一眼眼前被打成猪头一样的林安,嫌弃道,“再说你长得还不及我身边的侍卫,我勾引图啥?图你长得丑想得美,还是图你细胳臂细腿提不上劲还被我这个弱女子追着打?”

林安被顾潇这没脸没皮的做法,也属实惊呆了,本以为他拿女人家最在意的名声做文章,顾潇定会束手就擒。

却不曾想,她竟比勾栏瓦舍里的姐儿们还要没脸没皮,张口就说他中看不中用。

身为男人,这种奇耻大辱,他怎么能忍?

正当林安鼓足勇气,想要上前与顾潇理论一二时,就被顾潇的一记眼刀给瞪了回去,只得站在李玄澈的马后狗仗人势道,“那……那还不是因为你这母夜叉见我誓死不从,这才想着将我强抢了去。”

顾潇听到林安这自大的话,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这笑得极其敷衍挑衅,“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若是想抢,为何不去抢曾经名扬天下的第一公子,凌瑜白,偏要抢你这个连女人都打不过的细狗?”

林安一听顾潇居然将他比作狗,立马气得跳起来骂,“凌瑜白?笑话,他一个病秧子,怎么能和本公子相提并论?我那点儿比不过他?你……你这悍妇居然还骂我细狗?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在我眼里,纵使如今凌瑜白体弱多病,那也是第一,你这细狗,自然那儿那儿都比不过他。”

凌瑜白刚要开口驳斥,就听到,顾潇那坚定不移的声音便从马车之外传了进来。他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眸,朝着马车帘子外面望去,只见那个娇小而又坚毅的背影映入眼帘。

一时间,凌瑜白竟然有些恍惚失神,仿佛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吸引住了一般。

然而,这种失神仅仅只是持续了片刻而已。很快,他喉咙间的瘙痒感愈发强烈起来,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那里爬动叮咬似的,让他难以忍受。

尽管凌瑜白努力想要克制住这种不适,但最终还是无法抵挡,剧烈的咳嗽声再次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

这阵咳嗽虽然比之前已经有所收敛,但站在马车帘子外面的顾潇依然清晰地听到了。她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忧虑和担心:“表哥,身体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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