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子?这么离谱?”

“嗨!故事嘛!听听就得了。”

堂下人喝着小酒,又往嘴里丢了粒花生米。

说书人喝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杜家老夫人在上香的路上竟然难产了,大夫稳婆各个束手无策,眼看着就要母子尽亡,就在这时,天降七彩祥云,有一女仙从天而降,随手一挥,从老妇肚子里刨出来四个哇哇大哭的男婴!”

说到这,说书人一拍响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堂下人顿时不乐意了:“切,你倒是说完啊!那老妇被剖了肚子还活着吗?”

“就是啊!就会吊人胃口。”

“..........”

“大人,这被人传的也太邪乎了,还老妇产子,他咋不说男人产子呢!”

“还有那楚夫人,人家明明是医术过人,怎么到了这儿,就变成神仙下凡了?太离谱了!”

说话的正是那日的随从文韬,他旁边坐着位正在喝茶的美须男人,这男人也是新任的黄龙县县令。

自从赫兰夜端了靖南王府后,就查到一些关于黄龙县的账册。

这黄龙县表面上是县令说得算,而实际上是县丞何玄锦的一言堂,每任县令过来,那都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愿意配合的,任期满了可以调任,不愿意配合的,没关系,那可以去死一死了。

而这个何玄锦,他是靖南王世子的人,私挖金矿的人手那都是他一个个坑过去的。

这么一个祸害,赫兰夜哪会留他?

一查之下,这县令曲忠也不是个好东西,在位期间,冤假错案无数,收受贿赂,欺男霸女,私加杂税。

何玄锦为了投其所好,两个人更是狼狈为奸。

赫兰夜一气之下,连夜派人将二人拖到菜市口,并罗列各种罪状贴在墙上昭示众人。

所谓墙倒众人推,老百姓们一看这两个祸害终于要死了,破菜帮子烂菜叶子的使劲砸,也不知是哪个,捡了石头砸得曲忠头破血流。

众人一看,都这样了官府也不管。

那砸得更起劲了,午时还没到,两个人愣是叫人给砸死了。

那刽子手见了都唏嘘不已,还问监斩的人:“这人都死了,还斩不斩?”

监斩的琢磨一下说:“斩,必须斩,说了是斩首示众,就不能有别的死法。”

就这样,刽子手愣是把两个尸体给斩了首。

此事过后,赫兰夜才让人安排一个县令过来,这才又有了新任县令的事。

新任县令名叫莫齐周,二十几岁时考上一甲第三名,名副其实的探花郎,为人端方,因看不惯朝廷上的一些污污糟糟,一直受人排挤,只能选择外放为官,可外放也捞不着好地方。

赫兰夜派系的人觉得他人不错,就给推荐过来了。

此时莫齐周听完文韬的吐槽,好笑得摇摇头:“说书听得不就是一个离奇,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罢了,可就算他照实说,恐怕也没人信。”

“您说得真对。”文韬赞同的点头:“要不是小的亲眼见着了,谁说小的都不带信的,也不知那楚夫人是何等身份,小的瞧着他身边跟着的各个都是好手。”

“大人,您说,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得起这么多好手?”

莫齐周也陷入沉思:“此事你记在心里便是,莫要随意对人言,走吧!”

“是,小的也就对大人说说。”

莫齐周起身,文韬忙丢下几文钱在桌子上,边走边说:“何况那楚夫人医术甚好,小的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有这等本事,真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嗯?”莫齐周斜眼看他。

文韬自觉失言,挠着脑袋,嘿嘿傻笑:“小的说错了,是人杰地灵,否则大人怎会到这个地方,这叫贵足踏宝地。”

“贫嘴!”

“嘿嘿!大人,小的还听到那楚夫人说她有一个药铺,好像在,在什么南水镇,到时候咱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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