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简直是不信这个二流子是神,而且还是一副东方人的模样。

“你是东方神?”教皇只能这样猜,“东方神来西方干嘛?就不怕西方神动怒吗?”

男人被教皇这个脑回路惊讶到了,不怀好意的轻眯起眼睛,笑道:“对呀,我是东方神。我来这里,不过是采个花,关他西方神什么事?”

“我又没有说,抢了他的地盘,截了他的神力。”

东方向来注重内敛与自重,可这个东方神却流氓的很,让教皇讨厌的牙痒痒。

教皇轻呼几口气,稳住心绪,说:“是吗,那我还真是在神面前失礼了。”

男人摆了摆手,说:“没事,我喜欢。”

教皇:“……”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祈愿的?这似乎不关你的事。”

男人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没事随便逛逛,然后就看到你在祈愿,我当时就很好奇,一个教皇,按理说应该是最信仰神明,最靠近神的人,为什么却心中无丝毫敬畏。”

“你在心里质问神的意义,悲悯众生存在,你不信神,一个教皇却不信神,这让我有些好奇。”

教皇看着他,轻笑一声,笑里带着嘲弄与无畏,说:“人,不是一直都靠自己而不断重生铸造的吗?神帮了什么?”

“于我而言,神不过是一个人达到最高境阶的一种称呼,任何人都可以为神。”

男人来了兴趣,看着教皇那幽兰的眼眸,越看越喜欢,问:“那你现在看到我呐?”

教皇看他一眼,说:“不过如此。”

男人大笑出声,说:“好好好,好一个不过如此。”

教皇冷淡的看他笑,随后转身要离开,忽然身后被什么东西拽住,下一秒再次躺在床上。

男人揽住教皇的腰,眉眼含笑,说:“小教皇,我帮你打东方大国,你让我呆在你身边,好不好?”

教皇震惊,嫌恶的挣扎着,说:“你个东方神,不应该庇佑你的信徒吗?”

“你不是也说了吗,神不过如此,神不会帮人。于我而言,人的存在不过是维系宇宙秩序的一环,死一些又没有关系。”男人摩挲教皇的眼角,直到将眼尾磨红。

“可能当神太没趣了吧,正好碰到你这个有趣的人类,我就满足你,你也让我开心开心。”

男人盯着他那双蓝眸,问:“行不行?”

教皇盯着男人许久许久,最后泄气,淡淡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嗯,这个嘛,你叫我宿命吧。”

“好,宿命神。”

“啧,叫宿命,别叫神,这多疏离呀。”

“……”

“哎对了,”他想到什么,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指戒,随后不顾教皇的反抗戴着教皇的指间,笑吟吟的说:“神保护你的东西,有了这个谁都不能欺负你。”

教皇狐疑,盯着指戒看了半晌,才堪堪默许这个东西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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