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一旁站立的佣人全都吓得瑟瑟发抖,你看我我看你,左右为难的样子。
但没有一个人动。
明明两个都是儿子,大少爷却只想方设法地刁难寒寒,天底下哪有这样绝情的父母。
那么乖的小孩,总是在自己的房间安静待着看书,从来不麻烦任何人,只有在楚楚小姐周末来家里的时候才会出来跟他们一起待着,三个小脑袋贴在一起,看得人无比心软。
新来的佣人没见过这种场面,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有在凌家待了多年的老人,硬着头皮出来劝阻。
“大少爷,您消消气,要不等老爷回来让他——”
怎么偏偏凌老爷子今天就不在家,凌管家向来是劝不动大少爷的,每次都是有心无力。
“怎么,叫不动你们了是吗,不想干了现在就可以去结算工资。”凌霄冷冷地打断了没说完的劝说,他的耐心已经快要告罄,这些人最好不要再挑战他的忍耐度。
“是……”
老人也只得叹息一声,无奈地退了下去,拿来了凌霄要的东西。
那是一把戒尺。
那是一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戒尺,但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它通体由坚硬而光滑的木材制成,经过岁月的打磨和使用者的摩挲,表面呈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泽,这把戒尺的长度约有一尺左右,宽度不过两寸,厚度也仅有半寸。
然而,就是这样看似不起眼的尺寸,却蕴含着巨大的威力。
据说这把戒尺以前甚至打过凌老爷子,凌夜小时候更是没少挨,他三天两头惹事,一顿打通常管不了一周,他就又去惹祸,跟着闻衡他们为非作恶,是校园一霸。
反倒是凌霄,从来没有过挨家法的经历,他从小就听话,为人处世更是一丝不苟,一直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小时候没挨过打,现在教训起凌寒时却是那么得心应手。
闻楚楚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眼了,她呆呆地坐在闻衡腿上目睹着这抽象的场景,直到看到戒尺,才反应了过来。
怎么回事,凌霄是疯了吗,怎么突然就要打凌寒时,有病就去吃药好吗?!
他妈的,不仅拿闻衡当幌子,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家法,他是想毁了凌寒时吗,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这样的人配为人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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