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沈宴清偶尔去帮帮墨歇的忙,山上山下除一些害人的精怪。但日子却松垮下来,闲的时候要比忙的时间要长。
顾长河比他要忙一点,除了跟着沈宴清跑上跑下外,墨歇额外会给他派一点零零碎碎的小活计。
顾长河不在家,沈宴清闲的要开花儿了。无聊之下,他抖抖袖子就往浮安峰跑。
别的不说,就江问那张不会让你闲下来也不会让空气突然安静的嘴,还有浮安峰的特产香藕瓜子儿配上刚沏好的绿茶,简直就是沈宴清的天堂。
于是他没事儿就往浮安峰跑,异常自觉的跟江问打个招呼,自己找个舒舒服服的位置坐下就开始嗑。
江问基本上也没什么事儿,两个闲的蛋疼的人挨在一起,嗑着香瓜子,从凡间的爱恨情仇到修仙者的传奇经历,恨不得聊的昏天黑地。
沈宴清的瓜大部分都是从江问这儿听来的,有时候他回去了还要兴致勃勃的跟顾长河讲,但每次顾长河都好像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这倒是让沈宴清扼腕叹息。
还有,沈宴清发现,有时间他来找江问,还会碰上百里域,而百里域每次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善良,阴森森的盯得他发毛。
他也暗戳戳的问过江问,但江问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说没啥事,百里域也闲得蛋疼。之后虽然沈宴清还是觉得百里域好像每次都很生气的样子,但也没再管过他了。
他觉得生气的还不止百里域一个人,偶尔他要往浮安峰跑到时候顾长河也不是很高兴的样子,磨磨唧唧的又是亲又是搂的,跟他走了就不回来了似的。
顾长河有这个顾虑还是挺正常的,沈宴清没事儿了就往那儿跑,没事儿了就往那儿跑,有时候甚至在那儿一待一整天。
他是真担心沈宴清真住那儿了。
但是他还有事情要忙,不能天天陪着他,也不能让沈宴清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长白峰里。一番权衡之下,他也只能酸酸的看着沈宴清往别的男人那儿跑。
只是某天他忙完事情比较早,正在考虑要不要去把沈宴清接回来的时候,沈宴清却自己回来了,还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顾长河抬头看看太阳,觉得这个时间要让沈宴清自己回来那可太不正常了。
沈宴清回来之后跟丢了魂儿似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就一头拱在床上不起来了。
他担心沈宴清出了什么事儿,过去问的时候,沈宴清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倒是奇了怪了,师尊这么突然是怎么回事?
可是不管他怎么问,沈宴清一直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刚要张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拱到被子里又不说话了。
顾长河有点好笑,摸小猫儿似的顺顺沈宴清的后背,道:“怎么了?跟我说说嘛。”
沈宴清抬起脑袋,就算做了蛮久的心理准备,再张嘴还是很尴尬。
而且事情都过去好久了,他这个时候还纠结什么呢?
可是……沈宴清张了张嘴又闭上——他还是觉得好尴尬。
服了啊,他真服了。
最后在顾长河死缠烂打之下,沈宴清终于肯开口了。原来是他过去找江问的时候又碰上百里域了,两个人当时正在说话,他过去的突然,就听到了他们在说自己销毁神器那天主动亲顾长河的事。
真服了,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沈宴清麻溜的转个弯儿就准备走,江问余光刚好瞥见沈宴清,光明正大的就招呼他。
沈宴清摆摆手,尴尬的笑笑,说诶,突然想起自己有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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