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居然亲自来找我，真是让我意外。”
越歌笑得花枝乱颤，眸底却毫无波澜。
“你违背了约定。”
“先出手的人是天帝，”越歌指出问题所在，“而且，我没对他下手。”
“是你没有，还是你不能？”司命眸光淡淡，却压迫感十足。
越歌一脸无所谓，“随你们怎么想喽。”
“天帝做到了对你们的承诺，是桐风先毁约。”
“承诺？可笑，若真是如此，他为什么不直接放了大人？”
“你曾经是仙界的一员，我以为你会很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早就不是了，你说，若是她知道你们在利用她，她还会不会继续忠心耿耿的为你们卖命。”
“我虽然不清楚当年之事到底为何，但听天帝的意思，是你口中的大人把人推向仙界的。”
“都是借口！”
“无论你信与不信，我都言尽于此。”
“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你，天帝只是带走了桐风，没有伤害他。你如果想，可以去看看他。”
“这是什么新的劝降手段吗？”越歌冷笑。
司命无奈，“你知道的，天帝如今不会对你们动手。”
“有个问题，”越歌露出一抹恶劣的笑，“是不是即便没有我，他们也不会轻易在一起？”
“这不是你的任务。”司命神情不变。
越歌拉长了声音，阴阳怪气，“我也是仙界的一员啊——”
司命的声音带了些警告，“越歌。”
“越歌，保证完成任务——”
她想到了更好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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