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司徒悦悦抬起手想要再确认一下自己的脸是否干净。

可就在司徒悦悦刚要有所动作的时候,陈烁眼疾手快,迅速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司徒悦悦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悦悦,你真美……”

陈烁凝视着司徒悦悦的双眸,深情款款地说道。

其实,陈烁的心里早已装满了对司徒悦悦的千般夸赞与万般喜爱,但此时此刻,所有的话语都仿佛卡在了喉咙里一般,最终只化作了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

今日,这句话犹如余音绕梁般,已在司徒悦悦耳畔回响多次,但当它从陈烁口中说出时,却仿佛带着别样的韵味。

这竟是司徒悦悦首次听闻陈烁如此言语。

司徒悦悦心中明了,今日的自己可谓艳冠群芳、美若天仙。想到此处,一抹羞涩的红晕悄然爬上司徒悦悦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面庞,司徒悦悦不禁娇羞地微微垂下了脑袋。

就在陈烁欲当着司徒悦悦之面再倾诉衷肠之时,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闯入众人视线——原来是小布急匆匆地自院子外奔进。

小布向来机灵懂事,见此情形,自是知晓不该贸然闯进屋内坏了主人家的好事儿。

于是,小布极为识趣地止住脚步,稳稳立于屋外,并扯开嗓门高声呼喊起来:“公子!外面的宾客们可都还眼巴巴地候着您前去敬酒呐!”

陈烁闻得此言,方才如梦初醒,恍然惊觉自己尚有要事未曾处理妥当。

陈烁满心不舍地又深深凝望了司徒悦悦一眼,那目光之中饱含眷恋与柔情,仿佛想要将眼前佳人的模样深深地刻印在心底一般。

然而,此时此刻,纵然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陈烁也深知身负重任,无法继续在此处停留。

“烁哥哥,你快去忙吧。不必担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司徒悦悦亦将小布适才所言尽收耳底,司徒悦悦怎会不知晓陈烁此刻身不由己?

故而,司徒悦悦温柔而体贴地开口宽慰道。其声线婉转悠扬,宛如夜莺轻啼,令人闻之心醉神迷。

陈烁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无论说些什么都难以弥补对司徒悦悦造成的伤害。

陈烁略作思索后说道:“悦悦,我打算将小布留在此处。要是遇上任何事,你尽管差遣他去处理就行。”

陈烁深知自己短时间内无法归来,而对于将军府颇为熟悉的小布留下照料司徒悦悦无疑是最为妥当的安排。

然而,司徒悦悦却轻轻地摇了摇头,婉拒道:“烁哥哥,真的不必如此麻烦。小布需要跟在你身旁协助处理诸多事务呢。你还是带他一同前去吧。过一会儿,瑞瑞会到这里来陪我的,有她陪着我就行了。”

司徒悦悦心中自然明白,小布此时仍需留在陈烁身边,不仅要帮衬着他应对各种场面,更重要的是替陈烁挡下那些源源不断递来的酒杯。

司徒悦悦实在不忍心看着陈烁因饮酒过量而损害身体健康,毕竟喝酒这件事适度即可。

陈烁本还想开口再劝一劝司徒悦悦,让她接受自己的这番好意,但当陈烁迎上司徒悦悦那坚定不移、充满决心的目光时,瞬间明白了再多的言语也是徒劳无功。

于是,陈烁点了点头也不忍拂去司徒悦悦的好意,不再坚持己见。

陈烁再次起身离去后,司徒悦悦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开始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里的布局。

其实,司徒悦悦之前也曾到过此处,但那时司徒悦悦仅仅觉得陈烁的屋子布置得极为简洁,几乎没有任何多余或杂乱无章的物品存在。

然而此刻,情况已然大不相同。因为如今司徒悦悦已嫁入陈家,成为了陈烁的妻子,所以司徒悦悦自然需要将属于自己的一些物件搬进这个新的居所。

当司徒悦悦认真审视着屋内的陈设时,不禁惊讶地发现,眼前的布局与她上次前来所见到的简直判若两屋。

显而易见,这里面增添了许多专属于女子使用的物品。瞧那精致的梳妆镜,摆放得恰到好处;还有那崭新的衣柜,显然是专门为司徒悦悦而购置的。

不仅如此,陈烁甚至还别出心裁地在窗台前方为她精心准备了一张小巧玲珑的桌子,而更令人惊喜的是,他竟然巧妙地从窗外引入了一泓清澈的泉水,使得整个角落都充满了灵动与诗意。

司徒悦悦凝视着陈烁特意为自己准备的这一切,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暖流。

司徒悦悦深知,这些细微之处无不彰显着陈烁对她的关怀备至以及用心良苦。特别是那张摆在窗台下的桌子,司徒悦悦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日后陈烁会常常陪伴在自己身旁,一起在此处悠然自得地品茶聊天,享受那份宁静与温馨。

想到这里,司徒悦悦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绽放出幸福而甜蜜的笑容,内心深处也愈发感到温暖无比。

与此同时,司徒悦悦心中暗自思忖着:陈烁此时恐怕尚不知晓她已做好明日与他一同奔赴沙场的打算。

如此想来,陈烁特意为她精心准备了诸多精巧有趣的小玩意儿,想必就是为了不让她在这庭院之中枯坐乏味。

就在司徒悦悦沉浸于这番思绪之际,只见瑞瑞手提一个精致的食盒,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

当瑞瑞瞥见司徒悦悦竟然已经将那鲜红的盖头掀至一旁时,不禁面露惊愕之色,失声叫道:“小姐,您怎的就把盖头掀开啦?”

瑞瑞原本满心以为此时此刻的司徒悦悦定然仍规规矩矩地端坐于此,等待着良辰吉时的到来,未曾料到竟会见到这般情形。

一时间,瑞瑞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心想莫不是司徒悦悦按捺不住性子,自行将盖头掀开了?若是果真如此,只怕有些不妥之处。然而,尽管心中这般思量,但瑞瑞终究还是未将这些担忧宣之于口。

瑞瑞只是神情紧张地凝视着司徒悦悦,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说错话、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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