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相处,免不了有矛盾,少不了勾心斗角。
秦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在工作分配上尽量减少她们两人的交集。
让她产生不满念头的,是郭阿姨,郭阿姨继上次在池宴修的西装口袋发现耳钉后,又连着两次拿池宴修头天穿的衬衣给秦韵闻。
第一次,郭阿姨还假装好奇地问秦韵,为什么在池宴修的外套上闻到了香水味。
第二次,郭阿姨直接给出了假设,问秦韵,池宴修是不是在外面有人,怎么身上有香水味还有口红印。
再一再二不再三。
郭阿姨目的性这么强,像是有人为她下达了紧密的任务一般。
与怀疑池宴修相比,秦韵更想怀疑郭阿姨。
这天早上,秦韵正要出门,又被郭阿姨叫住了。
郭阿姨左手一件白衬衣,右手拎着霜霜和心诺的外套,先从右手说起,“小秦啊,我发现心诺和霜霜又在偷吃零食了,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红油一看就是从辣条上溅的。”
秦韵拿过看了看,“这不是辣条的油,我们昨晚带孩子去吃火锅了,应该是火锅红油。”
“哦哦,没吃辣条就好,那东西很脏的,没营养,小孩得少吃。”郭阿姨匆匆略过这个话题,又举起了左手的白衬衣,“你看小池的白衬衣,上面又蹭了口红,这不会也是你弄的吧?”
“不是我。”秦韵眼神凉凉地看着郭阿姨,为了验证郭阿姨有问题,她昨晚做了个实验:等池宴修到家特意检查了一遍,才让他脱掉扔脏衣篓。
答案呼之欲出,这口红印香水味什么的,不是来自于池宴修在外面的女人,而是郭阿姨的手笔。
郭阿姨咋舌,“小秦啊,不是我故意挑事,男人需要好好盯着,尤其是你这样的,比他大了十多岁,更得把男人看紧了。”
秦韵懒得争辩,点头,“是的,您说的都对。”
郭阿姨想了想,“现在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阿姨站在过来人的角度提醒你两句,男人都不靠谱的。女人更得为自己考虑,把该捞的好处捞到手。”
秦韵恍然大悟,谋划了这么多,原来是想让她抢夺池宴修的家产,“怎么捞?”
“这个我也不是很懂,反正,你可以跟他提条件什么的。你是个聪明女人,懂得比我多,知道怎么做对你有利。”郭阿姨叹口气,“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太傻了,被前夫和小三害成这样,还好,我儿子的抚养权归我,老了也不孤单。”
秦韵故作郁闷,“那我不行,我跟他还没生孩子呢,没法要。”
“也不一定了,很多东西都要争取的……”郭阿姨讪笑了下,不多提了。
秦韵只觉心惊,看来,郭阿姨是有高人指点。
她背后这个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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