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公子,我现在有些乏了,告辞~”
经过这么一出,看戏的兴致全无,又不愿意在外招惹是非,只好先行撤退。
哪知那公子不依不饶,拽着苏淼的胳膊不让走,苏涵见姐姐被当场羞辱,气愤极了,于是抬腿对着那公子便是一脚。
这一脚下去,两边便打起来了。
驿吏们生怕闹出个什么好歹来,纷纷上前劝架。
整个戏厅一片混乱,嘈杂不已。
闻讯赶来的暮景见到一个侍卫正按住苏淼,那公子正逼她喝酒。气急败坏,冲过去便是一拳,打得那公子踉跄着撞到墙边。
高侍卫见主子都动手了,便叫人将那公子和侍卫都拿下,前后不过两三分钟。
暮景温和的安抚着苏淼,对高侍卫冷冷吩咐:
“这几个人全绑了,各打二十鞭子,然后丢出去。”
“小子,你惹事了!知道我是谁吗?你若是敢打我,我父亲铁定扒下你们的皮!”那公子一脸傲慢的说道,这荆州区域还没人敢打他的。
暮景被彻底激怒,对着那公子便是几脚。
戏厅里面顿时响起哀嚎声。
“无论你父亲是谁,这也不是你大庭广众下强抢民女的理由。你不该动我的女人!”
他自己都小心翼翼捧在手中万分呵护的人,半点也不舍得碰,今日竟然被人按着强行喝酒。这不就等于将他的脸面尊严按在地上摩擦吗!
说罢,将事情交给高侍卫后,便拉着苏淼回屋了。
晚上在空间内,暮景挨着苏淼坐在沙发上,亲密的揉着她的头发问道:“为何在戏厅里,你不当众杀了他?你明明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他惨死的~”
苏淼仰着脸,一脸委屈:
“还不是怕给你惹麻烦!那男子身旁那么多侍卫,感觉也是个有身份的主儿,万一动了他,让你无法善后怎么办!”
暮景被气笑了,刮了刮苏淼的鼻子:
“没关系,今后遇到这种事情,你尽管动手,一切后果我给你兜着。”
苏淼点点头,突然想起粉钻耳坠的事情,掰过暮景的脸,盯着暮景的眼睛认真问道:“说,我的耳坠是不是你故意藏起来的!”
暮景眼神闪躲,十分嘴硬:“不是!它自己跑我荷包里的!”
“你撒谎,明明就是你藏了~”
“没有!”
……
*
被打的公子是黄子逸,是荆州知府黄大人的独子。
打小千恩万宠着长大,这次被打了鞭子,便连夜赶回荆州府衙。
“父亲母亲,你们快给孩儿做主啊!”
“我快被歹人打死了!”
闻讯出来的荆州知府黄大人和他的夫人,看到儿子浑身是伤的坐在椅子上哀嚎,心痛不已。
黄夫人尖着嗓子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欺负我儿到这个地步!老爷,您要给我们儿子做主呀!”
黄夫人抹着眼泪,哭着继续道:“我们就这么个独子,心尖尖捧着,现在都快被人打死了!”
黄大人立马怒问道:“是何人下如此狠手?”
黄子逸旁边的侍卫回答:“是宿在荆州驿站的一群返京人员,问了驿史也不清楚他们的具体职位。”
黄大人心下一紧,随即开始思考。
他不停的踱步,返京人员?近期返京的怕是只有赈灾大臣?
具体赈灾队伍里有谁还不清楚,如若只是农务司的大人们,那便无事。只是往常赈灾队伍都会有户部的官员,恐怕儿子这次是捅了篓子,得罪了户部。
黄大人厉声问道:“他们可知晓你是谁?”
黄子逸被父亲突如其来的高声质问吓到,结结巴巴的说:“应该……应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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