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严府便乱做一团。
严义如在厅里哭的伤心欲绝,质问父亲为何不顾苏泽死活。
“父亲,苏泽好歹是我的丈夫,出了事为何却不能保他平安?那苏家宅子田产庄子都一并还了,为何还要置他于死地!”
严县令也是愤怒无处使,便大声道:
“我哪知他们苏家竟是这般心狠手辣,原以为将苏泽交给他们,最多狠狠的打一顿便会送还回来。哪知道!哪知道竟会这样!”
严义如悲愤交加:“父亲,您是云水县的县令,这种人命官司就应该把杀人凶手绳之以法!为何还这般坐视不理?”
严县令感觉一股血涌上头顶,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才压低声音说道:“以如,你可别忘了,当初要不是你们二人为了成婚,不顾父母阻碍,先一步将那苏家二人杀害,不然还能有现在的事情?”
严县令一脸无奈,“真是造孽呀!”
若不是木已成舟,万不能发生现在的事情。
严义如无力的坐在地上,她不甘心。
“父亲,您就这么看着女儿痛失丈夫而伤心欲绝吗!?”
严县令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这到嘴的鸭子肉给夺回去就算了,如今他的女婿的死让他颜面无存,定是要让那苏家加倍偿还。
虽上面的人放话不要轻举妄动,但是私底下有点动作总是不会怎么样的。
严县令立即吩咐一旁的官家:“我们就在那行人回京途中,送点小礼物,算作礼尚往来!”
管家明白老爷的意思,便下去安排了。
*
苏淼一直睡到快中午才清醒过来,暮景此时早已出了苏府。
千山和暮雪在苏淼身旁伺候着梳洗,见苏淼没啥大碍,便也放了心。
简单的用过中餐后,几人商量了苏家宅子和田产庄子铺子的事情。
严叔简单的说了一下苏家现目前还剩下的产业:
“苏泽夺走苏家后,便变卖了不少资产。
现在还剩下的有这座宅子、2家铺面、两个二进宅子,以及郊外的苏家山庄、苏家后山、苏家田庄。胭脂工坊和胭脂铺子已经被苏泽卖给其他商人,苏家的田产也少了500亩地,家里的古董字画、金银珠宝也被变卖的所剩无几。”
苏淼知晓了情况,说道:“严叔,苏家在云水县今后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虽不知严县令和父亲有何愁怨能下此手,但是既然现在大家暗地里已经属于撕破脸,我们看看要不要把苏家的家产全部变卖了去,回松江县或者东京城去发展。”
严叔有些犹豫,以往在松江县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故土情结,可是回到云水县的苏家,顿觉半生心血,老爷和夫人的骨灰也在这边,实在是不忍卖给别人。
“小姐,我愿意留下来看顾好苏家,只要不招惹是非,不做什么大的生意,只是经营庄子田产想必他们也拿我们没什么办法。”
春妈妈也含着泪补充道:“我们要是都走了,每年老爷和夫人的坟头都没人祭奠,他们会孤单的。就让我们一家人留在云水县,守着苏家吧!”
苏淼叹了口气,苏涵此时开口:“姐姐,我们不能逃,不然他们定是以为我们好欺负。等我和今安哥考取功名,届时真正的还苏家一个公道,云水县再也不会有这等龌龊之人欺压到我们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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