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旁边的马市里不慌不忙地追出一个男人,嘴里喊着:“我的马我的马呢?”
当看到洪宝英拉着他的那匹马站在人群里,他连忙挤上前,“姑娘,这是我的马,多谢。”
接着伸出双手就要接过洪宝英手上的缰绳。
旁边的老妪摔得不轻,躺在地上疼得直抽抽,面对袁晓的问话,老妪颤抖着声音摇头,“坏事,这腿疼得厉害,怕是不好。”
洪宝英将缰绳往身后一背,那男人见对方是个女子,立马凶着一张脸加重了语气,“这位姑娘这马是我的,赶紧还我”
洪宝英不理睬他,旁边的袁晓见老太太着实伤得不轻,托人去叫了大夫,随后站在那马主人跟前,说道:“你纵马伤人,这事情得先了了,马才能还你。”
马主人本就生的人高马大,一张三白眼挂在脸上很是凶悍,见又来了一个书生,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你又是哪来的?”
袁晓被他推得晃动了一下身形,但一想到他还在相亲,他便强行稳住了身形,就是苦了被他拉在手上的袁可,小手被他哥一下子攥疼了。
袁晓很是生气,像他们这种读书人向来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一上来就不客气的还是少见。“我是个过路的,但是你纵马伤人,如今丝毫不过问伤者情况,上来就讨要马匹,我今日就替这老太太讨个公道。”
那马主人见他丝毫不怕,甚至还要上前与他再理论理论,便往自己手上啐了口唾沫,
“在我面前演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今儿就不给你这个公道,不仅如此,我连你一起打!”
说着便要举起拳头,旁边的洪宝英冷着一张脸,抽出马鞭狠狠抽向了那男人,那男人疼的一缩,转而换过来要打洪宝英,洪宝英哪肯给他这个机会,上前一脚扫向他的腿窝,将人飞踹在地。
洪宝英一只脚踩在那男人的背上,问道:“许老三,你横什么?”
许老三被踹在地上起不来,又听见眼前这女子竟然知道他的名讳,便觉得事情不妙。
正在此时,负责巡逻长街的捕快姗姗来迟,同时,还有一位擅长看骨的老大夫被人拉了过来。
老大夫一看这伤者是个老太太,心中便是一紧,赶忙上前查看伤势。
要知道老年人最是不禁摔,稍微摔一下就难以好起来,要是需要在穿上躺着养伤的,很有可能就此走了。
老太太哭丧个脸,很是紧张地问道:“大夫,我应该没事吧,我家中还有一对孙子孙女要养,我这不能有事啊!”
老大夫检查完她的伤势,撇她一眼,叹了口气道:“运气不错,腿没断,不过这干农活你是别想了,骨头应是摔裂了,要敷上我家的独门膏药,再用木板将伤腿固定,躺上一个月,才能慢慢下地活动。”
老太太一听要用药,就开始哭的稀里哗啦,“大夫我哪有钱啊!家里的孩子都还等着我卖菜挣两个铜板买米吃呢!不能干活,我家农活谁做,水稻谁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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