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人了!说能看好,只要是给解药,就能恢复正常。他让人给下了不死不活的毒药,才会那样的躺着,偶尔定时发疯。”

护卫言语中透露着袁大人被人下过毒药。才导致的神志不清,所以未来一切造化,都看遇见什么样的人了。

“嗯!办得好。他姓袁的做恶惯了,步步都招鬼上身,步步灾难。但先不急着救活他,该给啥给啥维持现状?”

汪瑞吩咐着护卫。

“大人的意思是?”护卫问。

“恶人活了只会作恶。估计上面要来的人,也快到了!我到时候,自有安排。不过,那个派出的假袁大人,在衙门呆得怎么样?”

汪瑞时而坐在椅子上,时而起身从护卫身边走过。

“听探子来报,说替身还行,一开始,没人进他那屋,可能以为半死半疯的,进去了也没用。但最近有个夜半,他偷出去找东西吃,被人发现了?”

护卫把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如实禀报。

“嗯!小心为好,尽量别露出破绽?”汪瑞叮嘱着。

“但始终没有近距离接触,可能还拿他当真的袁大人,至今每晚都有给他留饭。”

护卫说着替身换了袁大人的衣服后。

“那样就好!尽量办得周密点,辛苦啦?”汪瑞再次叮嘱护卫。

“嗯!属下照办。告退!”护卫答应后,从汪瑞那里离开。

护卫从汪瑞那里离开后,来到了密室。听见密室里醒来的姜舟他娘,惊慌失措不停的大声喊叫。

“这是哪?有人吗?没有回音,这么黑,伸手不见五指,干什么,快放我们出去。”

姜舟娘声嘶力竭地喊着。

“有人啊?只不过你什么都看不到。这屋子黑吗?有你的心黑吗?放你们出去,那我就不关你们进来了,怪费事的,你说呢?进来,就没打算让你们出去?”

护卫觉得自作自受,在门外回她。

“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我们有错吗?把那汪瑞给我叫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姜舟他娘,继续耍着威风的喊。

“你算老几啊?连个认错的态度都没有,你想见谁就见谁。脸比那屁股大,说出那话真不知道羞耻。无语。我这德行的嘞你都恶心?”

护卫觉得她沦落到这种地步,应该有点觉悟,应该有自知之明。

“你们会遭报应的?”

姜舟娘敲着关押的门,怨声载道。丝毫没想过自己有何不妥。

“单从你这面,现在看着值得可怜,可是从之前你做的孽,这惩罚都轻了?”

护卫想让她知道因果,都是她自找的。

“都怨命苦,否则风水轮流转,等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

姜舟娘不仅不悔悟自己之前的做法,反而不知好歹的横加指责。

“谁家疯子,是人听不懂你的话。对你这种人好都有罪。有错没错,你自己不清楚吗?是啊?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护卫不耐烦的质问她。

“我干的就是错的,你们干的就都对。理都是你们家开创的啊?”

姜舟娘倒打一耙,把无知当理由的拼命喊着。

“没人请你,你就憨脸皮厚的上门了!你来时,有没有问过我们吗?那要我们干嘛?”

护卫直接说事。

“我们要比你强,用得着落在你手里吗?我们是客人,你们就这么招待的吗?”

姜舟娘,把想赖到人家说成做客,强词夺理的问。

“凭什么有事要问你啊?像你这种人,不用照镜子,还不清楚自己的脸皮有多厚吗?跟你这种人,讲什么理,你配吗?”

护卫心寻思好歹不知,对她好也不好,那就对她不讲理,以毒攻毒。

“这屋子里,除了我儿子,还有谁?”姜舟他娘一见没招,落到这个下场,开始委屈的问。

“你最好老实点,在那自我反省。别乱动,你身边除了你儿子以外,剩下的都是死尸,万一他们活过来,吃了你怎么办?”

护卫是吓唬,也是事实。

“死尸还没臭吗?饿了让我们吃啊?还是想吓死我们,不用你们亲自下手啊?”

姜舟娘看实在出不去,又有点饿,便故意提起。

“万一他们死透了,你碰到腐尸,该怎么办?别怪我没提醒你,怎么活,好自为之。感知声音的方向,过来取你们的饭。”

护卫把送来的饭递过去。

“你们给我们送的什么饭?我们都看不见?怎么吃?”

姜舟他娘手伸出去,四下瞎摸了一下。

“就你都这样了,还好意思问啥饭,配有饭吃,你都是罪过。我告诉你猪食,你吃不吃?”

护卫没好气的端给她。

“真可笑,我以为你善良,没想到是我看错了?”

姜舟娘用最后的无耻来贬低护卫。

“明知道善良,也没挡住你故意缺德。再敢多啰嗦一句,连猪食的份都不给你送,给猪吃,过年杀了还能吃肉香,给你能顶什么?多余祸害。”

护卫故意顶嘴,觉得和没自知之明的人说话,永远都是别人的错。

“你不过是姓汪的一个奴才而已,有什么嚣张的,我们好歹也是自成一派?”

姜舟他娘在失去一切的最后时刻,想激怒护卫。

“爱说啥说啥,留给你自己听吧?我要重见天日去啦!”

护卫故意气她,然后把门锁好,走了!

“儿啊?醒醒吧!就这点,不知道啥饭,咱俩分着吃。若是不醒,娘就都吃了,你醒时饿,可别找我?”

姜舟他娘拼命的喊着,寂寞无助的寻求最后的稻草,虽然看不清碗里的食物,但贪婪的洞窟没控制住,一口气,扒拉扒拉都吃了。

吃完的姜舟他娘,看着没有生气的地牢,开始失望,有气无力的念叨起来。

“也不知道啥滋味 ,给的什么东西,最好别是狗屎。这回享福啦?不用管白天怎么过,只管过比黑夜还黑,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日子。这样活着啥时候是个头呀?”

正在姜舟娘一愁莫展时,姜舟的头稍稍动了一下。

不一会儿,姜舟睁起了眼睛,看到处境,惊魂未定地说。

“娘?这是什么地方啊?这么黑?难道我们死了,在过阴间吗?”

“如果有机会让我出去,我非得多杀它几个,报仇雪恨?”

姜舟娘把自己的痛苦,都归结到别人对不起她身上,内心生出一条恶毒的蛇,缠紧心头。

“我们还活着,是姓汪那小子干的吧?他根本就没疯,是装疯。无缘无故他为什么呢?”

姜舟似乎醒过来来,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不知道他干了啥缺德事,掩人耳目呢?”

姜舟娘不管好人坏人,只要不依着自己的,哪怕是自己的错误,那也是别人不好。

“啥事呢?娘你觉得呢?说不准,万一我们出去还能立功呢?”

姜舟想探探底细,好想办法出去。

“我哪知道,儿子大了,真是养出孽来了,不停的能生出事端,让我受罪?”

姜舟娘看说啥都白费,幸好身边还有儿子,于是找到了埋怨对象。

“娘,的确是你培养出来的儿子,不咋滴。那你咋不学学那好样的娘,培养出一个好儿子呢?”

姜舟倒打一耙问娘。

“都是她惹的,自打认识那个陈铺锦,那把扫把星,我们就没得过好,我若出去,第一个,就杀了她。”

姜舟他娘看没场讹,儿大不由娘,于是又想到拿铺锦作说。

“她也没关咱啥事?碍她啥事?娘,我不是听你的,要过好日子吗?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我快要饿死了?”

明知道同处一室,无能为力。但姜舟也开始把问题,丢给身边的娘。

“你要娘做什么,你真是跟那个女人睡回觉,弄出个种来,说话就开始处处向着她,她哪样都好,你还听你娘的话,干什么呀?”

姜舟娘觉得这时候,娘俩在同一战壕,应该一致对外,何必胳膊肘往外拐。

“我不是一直向着娘呢吗?想和娘一起解决问题吗?你又提她干嘛?”

姜舟觉得够堵挺的了,还提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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