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树下传来了乔榕焦急的呼喊声:“小少爷,您身上还有伤呢,快快下来吧!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话音刚落,只听得“嗖”的一声,一个身影从树上直直地掉落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随胆。
乔榕心头一紧,急忙跑上前去,满脸戒备地问道:“随胆,你到底对我家小少爷做了什么?他现在怎么样了?”
随胆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回答道:“哼!你还好意思问我?倒不如先问问你的这位小少爷是如何对待我的!你瞧瞧,他这下手得多狠呐!我的脸都快要被他打花啦!”说着,随胆便将那张已经有些红肿的脸庞凑到了乔榕面前。
这时程攸宁也从树上下来了,脸也挂了彩,加上他气恼地扶着自己的腰,样子显得有点狼狈。乔榕见状,将目光转向随胆,满脸怒容地质问道:“随胆,瞧瞧你干的好事儿!居然把我家小少爷打成了这样,嘴角都打破了!我家小少爷不过才年仅七岁而已呀,你怎么忍心下如此重手呢?”
随胆听闻这话,也没好气地说:“你们主仆二人讲不讲道理,是你这小主子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打我,我伤的比他重多了好吧。再说,我就用了两成的功力,我要是真打他,他能不能站在这里都不一定了。”
程攸宁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往上冒,他怒气冲冲地吼道:“行了随胆,少在这儿吹牛啦!眼下当务之急是你先说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行进的方向已经错的很离谱了。”
乔榕赶忙追问:“那到底错得有多离谱啊?”
待听完程攸宁的讲述之后,乔榕也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随胆,你可真行,早知道你这般不靠谱,当初就不该让你来护送我们,说不定这会儿我跟小少爷早就已经顺利下山了!”
随胆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大言不惭地嚷嚷道:“哎呀,不就是稍微绕点远道嘛,不过就是多走几步路而已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咱们又不是下不了这座山,白天的时候,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不畏惧走路来着?”
听到这话,乔榕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立刻与随胆争执起来:“我家小少爷当然可以走路,但那也要看是什么时候呀!我家小少爷今天白天刚刚受了三十军仗,身体状况根本就不适合长时间行走。而你却在山里面带着我们两个绕远,绕远我们也能理解,毕竟是为了安全躲避战场,但是你也绕的太远了吧,这分明就是带错了路了,你打着护送我们的名义,不认识路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连指北针都不看看呢?错的如此离谱,你还大言不惭地说多走几步而已,换做平时我家小少爷身轻如燕也无所谓了,如今我家小少爷身上有伤,多走路无异于是雪上加霜,这一下午的路我加小少爷是咬牙坚持走过来的,结果这一下午的路都白走啦!”
面对乔榕的指责,随胆不仅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反而振振有词地回应道:“那又能怎样?反正方向已经搞错了,你们还能治我个罪不成,多大的事呀!我们重新校准方向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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