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打了手心,罚裴晏跪在屋里,不知错不许起身。

裴噙玉小的时候,为了求学,不惜在祠堂前跪了一天一夜,让族长为他出束礼。

丞相家的乡学,夫子不知比裴噙玉幼时好多少,裴晏却不知珍惜!

这院子给裴晏也准备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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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念睡得迷迷糊糊。

只听到妇人悄悄拍打她的木窗,急促地低声喊。

“夫人,夫人……”

宋念念应了,妇人侧身挤进来,赶紧把裴晏被打的事儿,告诉了宋念念。

就在他们乡下,再调皮的也没被老子这么打过,还这么小,怎么下得了手、狠得下心来的?

宋念念听说裴晏挨了打,那呼吸也是一顿。

哪有不疼孩子的娘呢?身上掉下来的肉,有时候,裴噙玉用功求学,宋念念身边全是裴晏陪着。

古代世界无趣,有个小人儿在膝下嬉闹,宋念念日子也欢腾。

“子不教,父之过。”宋念念说道。

宋念念又躺回去,偏头,她看了看身边裴明月的小脸儿。

红扑扑的,睡得正熟,躺在小襁褓里,好像岁月静好一样。

“相公教子,自然有他的法子。”

宋念念这是不护了。

妇人得了话,让宋念念安心休息,出了房门也不敢再讲。

裴噙玉看着冷冰冰的,那眼神落在人身上,明明年龄不大,但在他面前,妇人的腿都是颤的,忍不住想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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