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沉,光线慢慢变淡,莫新廷趁天光还在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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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小院
“你伤的这么严重怎么不让端砚给你包扎。”谢婉珍回来便换了一身宽袖束腰的素衣并作妇人打扮,懒洋洋地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
“端砚的手艺哪有师姐儿这的人手艺好。”莫新廷嘴角带笑,端砚绑的粽子都没有活过一刻钟就被莫新廷毁了。
抹青给莫新廷上药时还絮叨呢,这手明显二次受伤了,本来三天就能好现在至少要五天了。
“所以你就来奴役我的抹青。”谢婉珍一把掀开珠帘,露出倾国容貌。
“师姐,我也不与你绕圈子,今日你诊脉的姑娘情况如何。”莫新廷茶杯一放看向软榻上的谢婉珍。
“奴役完我家抹青又来奴役我。”一听这话谢婉珍又软回软榻上了。
“师姐,快说。”莫新廷一听这话就知道柴珺词情况不妙,但谢婉珍有办法。
“那姑娘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从脉象看应该是早产儿这些年应该也是精细着养着,虽灵力甚高但也不能常用。”
“早产儿。”莫新廷喃喃若有所思,脑海中闪过一丝光亮。
“为何不能常用?”莫新廷也与柴珺词并肩作战过也不曾感觉到柴珺词的异常。
“身体好时便与常人无异,但若身子不好时强大的灵力会让他这具破败的身体承受不住,会爆体而亡的。”谢婉珍说最后一句时平静而又自然好似说的是平常话。
“她会死?”莫新廷皱眉“圣光洗礼也无用?”
“其实灵士雷劫的圣光洗礼对她来说可为大补,但我听说历劫前她被捅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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