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渊咽咽口水,收回揪着虞唯宁衣服的爪子想往要后退。
“打扰了,告辞——唔!”
剩下的话语消失在交叠的唇间,扣在宁知渊后颈上的手温柔而强势。
宁知渊抵在虞唯宁胸口的手指不由得攥紧,攥出一道道褶皱来。
虞唯宁抵着宁知渊的额头,蹭蹭他的鼻尖轻笑道:“宝宝,你似乎有些心虚。”
宁知渊微喘着气在虞唯宁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我心虚什么?我可是帝国的大功臣!”
“那大功臣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对凌会泽的话记得这么清楚?”
虞唯宁舔舔被咬的有些疼的地方,笑容危险:“还为了他咬我一口。”
“……”
擦,这狗东西越来越会没事找事、无中生有、张冠李戴了!
宁知渊揪着虞唯宁的头发,把他拉开一点,凶巴巴道:“我就是想咬你,不为别人,怎么滴有意见?”
“嗯,有意见。”
虞唯宁点点头,环在宁知渊腰上的手探进衣服里,瓦往下钻。
“我吃醋了,要宝宝安慰才能好。”
宁知渊推开虞唯宁“我给你端盘饺子来,饺子就醋越吃越有。”
“不用,咱们现包。”
虞唯宁将宁知渊压在沙发上,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控在头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开礼服的扣子。
现包……
虞唯宁做馅他做皮是吧?
宁知渊抬腿踢虞唯宁:“你是不是忘了,咱们还要去搂席。”
虞唯宁制住身下人不太老实的双腿:“没事,他们会理解的。”
“叩叩”
虞唯宁解扣子的手指一顿。
宁知渊坏笑:“他们不理解,建议你别继续,这休息室隔音怎么样还不清楚,还是说你不介意别人听见我的声音?”
虞唯宁当然介意。
“叩叩”
敲门声还在继续,伴随着皇帝的声音:“唯宁、知渊,别磨叽了,一会要开席了。”
虞唯宁只能将宁知渊的衣服整理好,神色不虞的去开门。
皇帝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宁知渊把虞唯宁扒拉开,笑嘻嘻道:“别理他,他更年期到了,谢谢大伯提醒,我确实饿了。”
皇帝对“大伯”这个称呼是相当受用,他乐呵呵道:“就等你们两个了,皇后和你母亲都说不用催,我想着有什么体己话等吃完饭再说,毕竟也忙活这么久了。”
“就是,忙活了这么久得好好吃一顿!”
宁知渊回头对着虞唯宁做了个鬼脸:“虞劳斯看起来还不饿,就不带他吃了,你说呢,大伯?”
皇帝连连点头:“好好好,就让他干看着吃不着。”
皇帝说这话肯定没别的意思,听在虞唯宁耳朵里就不是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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