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毒死,起码你要占一半!”
“要不是你把毒物弄回家,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何雨柱都不惜的搭理易中海,完全无视了他,
只是对着警员询问道:
“警察同志,您觉得这件事情我该有责任吗?”
“我又不知道贾张氏会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来偷东西。”
“再说,我已经尽量避免,都把河豚栓到房梁了。”
跟警员说完这些话,他才转向易中海说道:
“易师傅,你说这事我也有责任,怪我?”
“那我想问问您,要是哪天我您家吃耗子药死了,您是不是也有责任?”
“如果您要说有,那我就认同您刚才说的话!”
“你....我....傻柱,你胡搅蛮缠!”
易中海气急败坏道。
何雨柱戏谑的笑了笑,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
“大伙都听见易师傅的话了吧。”
“我估计啊,家里放了耗子药的人家可不少吧!”
“那也是剧毒,能吃死人的。”
“都当心着点啊,根据易师傅的意思,
要是谁家孩子调皮,哪天偷偷进别人家找吃的,万一不小心....那啥了。”
“你就有责任,你脱不了干系,易师傅说的!”
他这么一说,本以为事不关己的住户们当即不干了。
一个个纷纷朝着易中海嚷嚷开了。
连带着,还把贾张氏往常手脚就不干净的事给抖落了出来。
“易中海,没你这么干的!”
“她贾张氏偷别人东西,不是一天两天了,谁不知道啊!”
“就是,你一向都偏心你徒弟家,事事都向着他们,你说的话不算!”
“贾张氏偷东西把自己吃死,那是她自己活该,管人柱子什么事!”
“要不是你一直偏袒她,回回她偷人家东西都和稀泥不处理,
贾张氏也不会到今天这一步,她就是被你的纵容给害死的!”
“就是,早把她抓紧去,没准早就把这毛病给改了,也不至于到今天!”
警员一听这些话,也立马来了精神:
“怎么回事?你们说这死者,也就是贾张氏,她经常偷东西吗?”
虽然住户们事关自身利益,有胆量跟易中海吵吵,
但是警员一问话,仍旧互相看了看,
然后交错着后退了几步,期期艾艾的不敢应声了。
出声询问的警员一见这种情况,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问你们情况,就如实回答!”
“人都死了,这么大的事情,连句实话都没人敢说吗?”
见还是没人回应他,警员也只能再次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要不你来说说,你知道贾张氏以前有过偷盗行为吗?”
何雨柱心里偷笑,却一拍大腿,装作恍然大悟道:
“哎呦喂!警察同志,听他们这么一说,我就突然想起来了!”
“昨天,还有前天,我出去采购回来晚了。”
“回家我就发现家里的剩菜都没了,而且菜汤还溅的满地哪哪都是。”
“不信您进屋看看去,现在桌子底下那地还有着痕迹呢!”
“也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以为家里应该是进去野猫,要么就是闹耗子了。”
“所以我才会想到把那条河豚给绑到房梁去让它们吃的!”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立即就让秦淮茹的脸色变得极其尴尬,
而不远处的贾东旭,那脸色就更是无比的难看了。
因为这事他知道,贾张氏之前跟他炫耀着说过,
还骂傻柱家吃得那么好,都不说接济接济他们家。
他当时听着还埋怨贾张氏,自己去吃好的不想着他点呢!
众人听到何雨柱已经牵头,把贾张氏的糟烂事给说了出来,
也就没人再藏着掖着不好意思说了。
于是现场仿佛突然就变成了贾张氏的控告大会。
这个说他家晾在外面的白菜曾经少过一颗,
那个又说他家房檐挂着的腊肉也让人剪掉过一块。
甚至有人在家门口晒着的煤球,都丢过那么十来个。
三名警员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断,
互相对视了一下之后,就这么安静的听着众人的叙述。
与住户们说的眉飞色舞的不同,贾家人和易中海的脸色则是越来越难看。
住户们七嘴八舌的说了好一会,不管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
甚至把好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也全都给翻了出来。
这也让贾张氏的人物形象,在几名警员的心里立的稳稳的。
要不是几名警员受过专业的训练,估计他们都会忍不住乐出声来。
他们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是听都没听说过竟然还有如此极品的人存在。
几十岁的人了,几乎把院子里的邻居家家户户给偷了个遍不说,
竟然还能趁着小孩不注意,在背后伸手从人家兜里偷糖块吃,
这种事,是个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你敢信?
这都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这就是个人渣啊!
警员们也是人,他们各自也有着很多的街坊邻居。
这要是自己住的院子里面也摊个这样的..
不敢想,太吓人了,真的不敢往下想。
静静的等着众人诉完苦,警员们深感大开眼界。
看守贾东旭的一名年轻警员听完后,忍不住疑惑的问了一句出来:
“既然你们被她给偷盗过这么多次,那她这行为都够判刑的了。”
“我们派出所怎么从来都没有接到过你们的报警呢?”
“这.....”
警员一问话,住户们就再次迟疑了。
但却有不少人下意识的把目光放到了易中海身。
“这啊,那就还是得提起我们院曾经的一大爷易中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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