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傻柱?他不是学徒吗?
“什么学徒?那是啥时候的黄历了,人家傻柱现在是二灶的掌勺,还能大灶呢,你没见那采买的师傅听傻柱说我是他邻居,二话不说,就给了市场价。”
“啊!他出师了?!”
“早就出师了,我说媳妇啊,以后见到这傻柱可得客气点,我还指望着他买我的鱼呢,对了,别再叫傻柱了啊。”
“你不还傻柱傻柱的叫!”
“得得得!以后不叫了,怎么样?次我说跟何雨柱把关系搞好没错吧!”
“是哟!次我还说他就是一学徒,谁知道那何大清跑了他倒是支棱起来了。”
“行了,你也跟几个娃说一下,别跟着外面那些混蛋瞎叫,我看哪,这何雨柱以后还有得求着咱的地方。这搞好了关系咱们家才能有更大的好处。”
“是是是!都是你算计得好。”
“对了,把这几条鱼煎一下,晚下酒。”
阎埠贵晚嚼着油煎小鱼,心里盘算着怎么得多弄点儿鱼才好。
何雨柱晚从师父家回来,刚进门坐下,水都还没喝到嘴里,门就被人推开了。
“傻柱子哟,怎么好久不来我屋里看我了!”聋老太太笑着进了门。
“不请自来,必有古怪。”何雨柱心里暗想,但面还是带着笑容起身把聋老太让到桌边坐下。
“老太太,没办法啊,这段时间酒楼里的事特别多,师父也追究得紧,没时间去看您。你身体可好。”没法,在这时代生活,怎么的也得有个好听的名声。不然到外面可真是寸步难行。
“还过得去,就是啊,好些日没见到你和雨水,心里想得慌,这不今天看到你屋里的灯光了才过来看看。”聋老太挺会唠嗑的。
“雨水这些天在我师父家,我师说要给她做两件冬衣,跟那儿学针线活呢。”何雨柱随话打滚。
“你这个哥哥可没当好,雨水那么小,怎么就学了,这不是找罪受吗?”聋老太责怪地说道。
“老太太,没法子啊,现在我得到酒楼挣点儿嚼头,不然我和雨水得饿死。”何雨柱故作为难的说道。
“那你不会找你易大爷他们啊,你易大妈每天没事都在家里啊!这样吧,我明天跟她说说,她会帮着你招呼好雨水的。”聋老太开口说道。
“老太太,那怎么好意思,我看易大妈身体也不好,经常抓药吃,怎么好去麻烦她啊!算了,雨水也挺喜欢我师娘的,就让她在那里吧。反正姑娘家以后也要学那些针线活,不然以后嫁人都成问题。”何雨柱直接推口说道。
“那也行,反正你爹跑啦,现在这家里由你当家作主,不过你可得好好的待雨水啊,不然,我可不答应。”聋老太的话倒是说得好听。
“是哩!雨水是我亲妹子,我这做哥哥的不对她好对谁好?”何雨柱也把话说明了。
“那行,只要你们兄妹能把日子过好就行,老太太有点乏了,走啦。”
“老太太,慢点儿啊。”
何雨柱把聋老太送出门,转身关就把灯给吹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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