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南依点了点头,也算是吧!

正当他要做自我介绍的时候,看到十几人着急忙慌的向着他们的方向跑来。

带头的是那严大人,身后跟着的便是衙门的捕快。

“严大人还真是公务繁忙啊!”

严詹哪里听不出对方这是在嘲笑他,甚至还带着一抹责怪。

“刚才处理了一点事情,所以来晚了。”

他连忙向司徒宴道歉,可对方的脸始终都是黑着的。

“既然严大人来了,那就带人进去看看吧!”

严詹趴在门缝里看了一会儿,那唾沫别提都吞咽了几次。

这里面的动静,谁敢进去,让他的手下进去,不就是送死吗?

“都闪开,都闪开……都不怕死吗?”

听到严詹的话,众人拔腿就往远处跑,生怕门开了,那俩父子跑出来,给他们传染了。

严詹看着远离的人群,瞥了司徒宴一眼,随后转头看向一旁正在劝退老百姓的李贵。

“既然这里是传染地,那就将人锁死里面,等验证到底是什么病后,再做定夺。”

想让他的人去送死,这怎么可能。

听到对方的话,在场衙役都无比高兴。

他们自然是不愿意进去的,万一真是什么传染病了,他们岂不是死定了。

正是他的这话,苏南依向四周张望了一番,“不知道严大人可有带大夫过来?”

她没发现再有其他人跟着过来。

严詹本还想大骂说话的人没规矩,可当看到现场唯一的女子竟然是城主的朋友时,连忙转变话术。

“最近的医馆距离这里还有一阵子路,可能过会儿就来了。”

随后给了身旁师爷一个眼神。

“我去看看人走哪里了。”

话罢!拉了一个衙役,拔腿就往远处跑去。

切!

“这是没请大夫吧?”

司徒宴身旁的小侍卫径直开口,说的面前男人顿时恼羞成怒。

“老百姓跑去请你这位大老爷可用的快一个时辰的时间,你过不来,难道不应该先让人将大夫带过来吗?”小侍卫向前走了一步,俯视着面前这比自己矮半个头的严詹,“你要是感觉当着大老爷太累的话,可以起身让位,让别人来干。”

此话一出,刚才还能沉住气的严詹,瞬间就跟被点燃的炮仗似的,怒了起来。

“别以为你是城主的贴身侍卫,本官就怕了你。你要搞清楚了,本官再不济,那也是七品官,你一个下人,胆敢在本官面前大言不惭,信不信本官定你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严詹还以为自己这话能将初三吓住,谁成想对方压根就不吃他那一套。

“呦!这是急眼了啊!”

“你要搞清楚了,你只不过是小小的七品小官,敢在我们城主面前装大爷。你不觉得你这脑袋有点坐不住吗?”

此话一出,一旁本还想上前给严詹帮忙的几个衙役顿时退了回去。

蓉城当年是司徒家说了算的,要不是司徒家祖先想要过安定生活,归顺了东陵国,现在司徒宴的地位可就相当于当今的皇上。

严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是这么多年来,他都已经习惯,这蓉城他的官最大。

小小城主,还敢和皇上平齐,谁给他的狗胆。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打死他,他也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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