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祖母们所言,里面都是鲛人族的先烈,不会伤害我的。”司泽的话还没说完,门外护卫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说是圣女已经到了。

白潼并不需要传唤,直接便可以进去,等进入大殿之内才发现现在的气氛有点不对,气压很低。

“怎么了这是?”白潼不解。

“潼潼丫头你快劝劝他,想要变强并非什么坏事,但是也该循序渐进的好好修灵阶,一味的试图走捷径,只会害了他自己。”司语言辞激动,恨不得将司泽提起来打一顿。

“族长不要着急,慢慢说,有事可以从长计议。”自从跟司泽白潼正式结侣后,司泽的事,鲛人族的事,白潼都不再推辞。

“今儿个下午,阿泽急急忙忙的找到我们,说是想要变强,可是又不愿意脚踏实地,就询问族中是否有秘术跟宝器,我如实告知,他便不听劝的非要去试试,那种险地如何能让他去,就我跟他祖母进去,都可能一个不小心折损在里面,何况他。”司言相对来说较为冷静。

“你也知道我们鲛人族就一位后嗣,我们承担不起失去他的风险,也承担不起他万一有个伤残的后果。”司语的话语紧跟其后的响起。

“险地?什么险地?”白潼不解,两位族长关心则乱,也没有说清楚。

“不如先冷静一下,喝口水,咱们再好好说,我一定不会让司泽涉险的。”白潼提议道,现在的情绪着实不是议事的好时候。

约莫过了一刻钟,两位族长才稳定了心神,对于司泽这个后嗣他们是又爱又恨,实在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他就好像修的随缘道,虽然没有什么坏心思,但是横起来却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现在估计正琢磨着怎么说服他们,从白潼进来后,他就打量了白潼几眼,全程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我们鲛人族原本是异世的上等家族,直到上一任天女出现,她本性好战,好大喜功,搅的异世不得安宁,最终发动战争,族与族之间也打,大陆与大陆之间也打,当时整片大陆还处于分离的状态,直到她陨落才慢慢整合在一起再分开。”

“距今已经过了上万年,那时的我们甚至还未出生,只是时常听长辈提起当年的那一战如何惨烈,我鲛人族几乎伤亡殆尽,只残留了少数血脉。”

“鲛人族与其他族群不同,我们的法器宝物都是随身携带,秘法更是铭刻于鲛珠之内,所以我们族中并无什么悠久的传承,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快鲛人族因为族中无青年,便被一步步驱赶至这天泽之内。而司泽想要的秘法和宝器都在先辈身上,在鲛人族的那一场大战中,鲛人族的各位先辈以灵魂永远无法复生为代价,封印了那片埋葬了鲛人族的战场,他们所使用的宝器,也早已生灵,却同各位先辈一起被封印在那古战场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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