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一次都被他直接叫到办公室去,那时候,她几乎整天整夜都在他办公室待着。

他也好意思这么说!

“你那是陪我办公吗?”然而他一句话就打破了此刻平衡的状态。令纪时鸢一下狠狠怔住。

气急,脸红。

她的手缓缓捏成拳头。

他并不是浑然不知,只是屡教不改,看她已经有少许情绪,便知道她肯定也是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心里得意得很。于是满面春风:“所以呀,一会儿还是让我体验体验和你一起办公的感觉。

虽然……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允许你去做,也乐意配合你。但是,我也想体验一下和你一起工作的感觉。”

他一本正经的把荤素的话都说完了。还让她没办法接。这种本事纪时鸢觉得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纪时鸢揪了一下他胳膊,不是很用力,也不影响他开车,但能让他感觉到疼。

“嘶~~”

“少和我在这儿装!我告诉你左今也,下次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从车上踢下去!”

“从这儿踢下去?”

“对!”

“你就不怕我被其他车碾成肉泥?”左今也问。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的!”

“……你这娘们儿还……”

本来想说她没良心,但是被她一记冷光扫过来后与内心背道而驰的开口:“你这娘们还真是……心地善良。”

纪时鸢扭头只给他一个后脑勺,他是不是真心夸她心地善良已经无所谓,她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一会儿你几点下班?”她把话题拉回正题上。

“还不清楚,下午有个会。”

“那一会儿我开你的车去接孩子。”纪时鸢说:“如果你还没下班的话。”

“好。”

两人达成一致协议,车子刚好开到左氏地下室。纪时鸢被她牵着走在那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去往他单人电梯的地下通道。

“没人注意你经常走的这条路有点旧了吗?呐,你看墙角都有些脱落了。还有电梯井的地脚线,那边不太整齐。”

纪时鸢指着他看。

左今也顺势看一眼,并不太在意。只牵着她等电梯。

“这又没什么出行影响。”

“那好歹你也是这公司的最高领导者,待遇怎么着也得过关吧?这面子功夫有时候也是必不可少的。”

“你这么喜欢面子?”

左今也牵着她一块儿进入电梯,从背后搂着她问。

她温热的吐息几乎占据她头顶上方的位置,使她一颗心始终都是提着的。

神经也紧绷着。

纪时鸢轻轻往后蹭了蹭,让他注意点儿影响。

“这是我的电梯,我的公司,我的老婆,我要注意什么影响?”

“……”好吧,人家说的话也没什么错。

“……”然而她感觉到脖子好像有点冰冰凉凉的感觉,好像是……项链?

她伸手去摸。

他的两只手已经放在她的后颈中央,手指放下时,项链已经戴好了。

纪时鸢捏住中央的吊坠看了一眼。是一颗紫宝石。

材质精致上乘,颜色无比好看。让她看了第一眼就挪不开目光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

“怎么样?喜欢吗?”左今也问。

“嗯。很喜欢。”

左今也又从背后抱着她,一边抱着一边徐徐跟她道来这个项链的来历:“之前有个拍卖会,我让别人替我去的,当时传回来的资料里面就看到这一件宝贝。

我就让他们拿下来了。感觉很适合你,紫色高贵,跟你一样。”

紫色高贵,跟你一样。

纪时鸢听得心跳不齐整了。

她手指捏着那个吊坠,任由自己心花怒花,心里打着节拍一般又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时候拿出来?”

“你刚刚不是说也要注重面子功夫吗?怎么样?你老公我送给你的这个面子够不够格?”

说完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被他亲过的地方好像带了电一样,一路难道她心坎里、燃到她头顶。

“我就是随随便便一句话,这样你就送这么珍贵的项链。那要是我故意……故意为了讨要的东西说点比刚刚那句话还要意味深长的话,你又预备送我什么?”

“送什么?”左今也声音特别沉,她耳朵本来就敏感,这样整个人更酥酥麻麻的了。

他的手在她腰上环得更紧了一些,好像现在在深思这个问题。

“我把我自己送给你。”

“……去你的。谁稀罕啊?”

“你不稀罕啊?”

“对啊,我不稀罕。”话是这么说,但是语音里都透着笑。两个而立之年的人,居然在这儿跟个小孩一样无聊话事。

“再说一遍,真的不稀罕?”他的手盖在她的手上,轻轻的摩擦着她的掌心,火花带电的感觉更深了。

“就不稀罕怎么了?”还在嘴硬。

“行。不稀罕就不稀罕吧。不过还有一个宝贝你肯定稀罕。”

“什么宝贝?”他还有什么整蛊人的?

“想不想看看?”

“……哼,你的东西能有什么好的?你爱拿就拿,不爱拿就算了。反正……我没看到之前没办法判断想不想。”

得。

论起耍赖这个玩意儿来,他们夫妻俩是不相上下的。

正如此刻……

明明她早就想看的不得了,恨不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但他故意这么吊着她的胃口,她也不愿意让他得逞。

到底还是他沉不住气。

抓着她的手一放。

一下子就好像什么东西掀翻了纪时鸢的天盖灵……似的。

她觉得头顶都被风吹得拔凉拔凉的,整个人因此狠狠一僵。

她用力想把手抽回来然而男女之间力气悬殊……

她只能忍着那份热。

“怎么样?”他好像比她还厉害,就连声音里面都带着高温,整个人早就被烧废了,现在只是想让她给他分担一点难受:“这是不是宝贝?嗯?”

这语气这话音,无故中透着强烈的压迫感,好像只要纪时鸢敢说一个不字,就会立马被他调教。直到她点头承认为止。

她不答。

他越级不顾死活追问:“老婆,这是不是全世界你最喜欢的宝贝?嗯?

你到底喜不喜欢?是不是喜欢得紧?你想不想它?嗯?

她跟我说它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老婆,你看看它,帮帮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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