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荷花看了陈子灿一眼,眼光怯怯的,像只小白兔。
扣儿把碗伸过来:“还要,姐姐也要喝。”
陈子灿晃了晃茶壶,苦笑道:“没了。”
他接过扣儿的碗:“我再去拿,这碗我喝过了,不好给姐姐用的。”
“你们等着,马上就来。”
扣儿撅着嘴,看着陈子灿跑到茶棚,又拿了两个碗,提了一个茶壶过来。
他抹了把汗,先给荷花倒了一碗:“姐姐,快喝吧。”
“这壶不太烫,我还特意让老板加了冰糖,喝了降火的。”
童和尚正要吃饼,听到这话,笑着摇了摇头。
看看嘴巴抹了蜜,殷勤的跟个店小二似的陈子灿,总感觉哪里不对。
这小子,平时就是个毒舌妇,嘴一甜就要阴人……
想了想,还是将饼又放下了。
荷花对陈子灿笑了笑:“捧着茶碗,慢慢地喝了。”
王鹤鸣忍不住问:“还有没有?也给我倒一碗。”
陈子灿又晃晃茶壶,拍了拍脑袋:“哎呀,这壶又没了!”
“王大哥,碗你先拿着,我再去提一壶来……”
王鹤鸣望着他,十分无语。
陈子灿提着茶壶回来,还没走到车跟前,就听到扣儿一声惊呼:“姐姐,你怎么啦?”
他冷笑着走到车门边,放下茶壶,抱着胳膊,看着倒在扣儿肩头,昏迷不醒的荷花。
对手忙脚乱的扣儿,给她号脉的王鹤鸣说:“别喊了!”
“一时半会儿,她是醒不过来了。”
扣儿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王鹤鸣失声道:“你,你给她下了药?”
陈子灿呵呵一笑,伸手拿过他还一直捏在手里的糖饼:“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我怎么会有?”
“我只是把她给我的那块饼掰开来,放进茶壶里罢了。”
“什么?”三个人同时大惊失色。
童和尚一拍脑袋:“果然如此!”
扣儿却是吓得饼都扔在了地上:“为什么啊?”
王鹤鸣苦笑着叹了口气。
陈子灿给他倒了碗茶:“喝吧,喝完咱们继续上路。”
王鹤鸣呆呆看着茶碗,心有余悸。
陈子灿笑道:“喝呀,这一壶没问题。”
陈子灿叫扣儿把茶壶送回去,关上车门。
对童和尚说:“三哥,前面路上,碰到拦车打听你荷花妹子的人,直接拿住他。”
童和尚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等扣儿回来,马车再次启程。
王鹤鸣托着下巴,低声问:“子灿,这个姑娘是做什么的?”
陈子灿嘴角泛起冷笑:“拍花的拐子。”
扣儿好奇:“什么?拍花的?”
陈子灿点点头:“就是拐卖妇女儿童,俊俏小伙子的。”
“江湖上下九流里,最不入流的勾当。”
王鹤鸣“哦”了一声:“你怎么看出来的?”
陈子灿靠着车厢壁,懒洋洋地说:“人家早就盯上我们了。”
“不是冲着扣儿,就是冲着你这个帅哥。”
“首先,哪家的小姑娘,会主动找三哥这样的搭话?”
“世人都说不秃不毒,不毒不秃,再配上他那副挂墙上能辟邪的尊容,笑一笑,八十岁的师太都能吓尿了……”
王鹤鸣和扣儿面面相觑,强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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